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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沉浸在有子的喜悅中的政王,忽然間聽到了一個令他震驚又惱怒的消息。
“辰、眷兩國竟然是與可麗勾結(jié)在了一起,這怎么可能!”
寧澤清面不改色回道“邊界將士之言,可麗的使者頻頻出入這兩國之間,此事該是不假。”
“顏將軍,此事可是你親眼所見?”政王問道。
顏將軍把守北部邊界,與北部各國都有所往來,若是真有此事,確實有機(jī)會見到。
顏將軍沉默了一會兒,才回道“是。”
政王這才信了這話,方才的喜悅之情瞬間蕩然無存。
可麗與赫國結(jié)下姻親之盟,對子襲而言本就是一大威脅,若是辰、眷兩國也加入對方,便更成了政王的心頭刺。
更何況,辰、眷二國只是目前知曉的叛逆之國,別處還能哪些族國有這樣的心思,是萬萬不能知曉的。
政王自然知曉這其中的嚴(yán)重性,只有坐在高椅上,才稍稍緩解一分心中的戰(zhàn)栗之感。
“依將軍之言,此事該如何是好?”
“這……”顏將軍將眼神飄到了一旁的寧澤清身上。
果然,寧澤清站出來,道“陛下,目前敵勢不明,不可妄動。為今之計,只有加守邊界各處關(guān)卡,多加防范,莫等有了敵勢再加以援助,那時,怕是為時已晚。”
政王忙點頭“將京中多余兵馬,調(diào)些往邊界去。尤其是北面,所臨族國眾多,是危險之地,更要多加防守。”又對顏將軍道,“顏將軍此次看出端倪,前來相報,確實有功。只是北部不可缺將,顏將軍也早日回去,好多盯著些動向。”
“是!”顏將軍領(lǐng)命而去。
殿外,顏將軍與寧澤清的交談中,露出了之前并未有過的困惑之色。
“雖說我確實看到有可麗之人與辰國之人來往,可若說他們是勾結(jié)勾結(jié)之黨,會不會有些過了點?”
寧澤清回他“你也見到了這兩人有情報上的往來,而且證據(jù)也在你手中,顏將軍怎么還有不信的道理。”
寧澤清信誓旦旦,讓顏將軍摸不著頭腦,雖仍有些迷迷糊糊,可當(dāng)時人證物證俱在,如今又有寧澤清在旁細(xì)細(xì)分析,好像沒有不信的道理。
這事也已經(jīng)報上去了,陛下也做出了抉擇,顏將軍無法,只能將這當(dāng)作是真的軍理來做,騎著馬回領(lǐng)地上去。
可他不知道的事,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寧澤清一人的主意。
既然政王不信時望,那便找個能讓他相信的人來將這消息透露出去。
只需要一點點的引子,寧澤清便能將這引到他想引的地方去。
此時,政王已經(jīng)信了此事,也做出了部署,下一步,便是找出可麗的同盟之國究竟有哪些。
寧澤清書房中,多了不一樣的組合。
簡將軍的加入,讓此事變得有些活躍起來。
寧澤清喜歡思考,未經(jīng)腦子的東西不愿從嘴里說出,因而在討論軍事時,他總是沉默寡言的。
而簡將軍卻不同,他能說會道,思維發(fā)散,總是能將話題引到不一樣的地方。
時望見著了簡將軍這不同尋常的一面,也甚是驚奇。
簡將軍也多在討論時說些笑話,逗時望笑,也調(diào)節(jié)一下沉悶的氣氛。
兩人之間似乎突然間關(guān)系近了不少,寧澤清抬頭看了一眼,并不言語。
“對了,你凌叔那邊,可還有別的情報?”
時望搖搖頭“凌叔那邊的探者,并非什么重要官員,秦將軍之事,也是偶然間聽到的。除此之外,接觸不到其他的了。”
這族國與族國之間的盟約交好書信,本就是極機(jī)密的書信,發(fā)現(xiàn)不了線索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