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望不知情的情況下,子襲開始了與可麗以及盟國的長久對峙。
可麗先行為犯,在子襲邊界之地頻頻侵擾,政王并未坐視不理,而是命人主動出擊,人若犯一分,便進攻三分,毫不手軟。
而諸國見子襲如此強勢,也略有些息事寧人,似有后招。
此中的不對勁之處,還是祁平提出的。
他如今在鎮關總將手下為副,也是游將軍惜才,主動招攬。
祁平曾親眼看過當初辰、眷兩國的逆叛之變,多少知曉一些其中細節,那時秦將軍費盡心力從他們口中套出一份假的子襲邊界部署圖,若是按那上面的來安排作戰計劃,定不會有所收益。
可聽聞奏報,卻覺得對方似乎并未進入圈套,否則也不會只是淺嘗則止。
若是知道這處兵力空虛,難道不會專攻一處嗎?
他們這般輕微的擾亂,反倒像是依照計劃在試探虛實。
祁平將此事報于游將軍,游將軍又上報于政王。
此事越發顯得緊急。
這有兩種可能,一是并不知曉其中細節,只是亂打亂撞,而另一種可能卻是,他們已經得到了正確的兵力部署圖,此次便是在做試探。
若真是如此,便更加危急了。
這代表著,他們從別的地方得到了情報,朝中還有敵方的人!
“立馬加派兵力,定要將北部防守住!”政王厲聲道。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更為不利于時望的消息泄露出來。
“原公主將軍府中的黃孟成突然消失不見了,京中找不到他的身影。”
政王大怒“不是派人日日盯住的嗎?怎么還能讓她跑了!”
暗衛們不敢言語,突然消失不見,就是因為不知他是從何時逃離的。
政王煩躁地踱著步“那府中的人可有細細查問過,有人知曉他的蹤跡何處嗎?”
“這……如今的公主府中,已經沒有多少人了。除了邊茜國的小公子,剩下的侍人們少有接觸。”
言下之意,便是不敢追問這位別國公子。
政王思慮良久,說道“召盧小公子進宮,就說……有一個機會能讓他入宮陪伴原平公主,問他是否愿意。”
盧穎自然愿意了,他不僅愿意,甚至還打理好了行囊要搬入宮中來。
畢竟,除了春姑姑,便沒有別人再能陪著望姐姐了。
“我知道你在府里呆的悶了,特意讓你入宮來和原平一起玩。不過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府中的那位凌叔,你可知道是什么時候走的?”
盧穎在寧澤清手下看了那么多書,自然能將這話的意圖猜出一二來。
他疑惑道“怎么,原來凌叔已經不在府里了嗎?怪不得我許久都沒見到他了。”
“這么說,你對此并不知情?”
盧穎搖搖頭,一臉無辜的模樣“凌叔看起來怪兇的,我與他甚少往來,也沒注意。”
政王思索著,對他笑道“不知便不知吧。本文準你入宮了,可是,若有一丁點那位凌叔的行蹤,一定要來告訴我啊。”
盧穎嬉笑著點點頭,背起行囊便往時望所住宮中快走去。
黃孟成之事又成了政王的心頭刺。
他在將軍府呆著,難免不碰觸到一些軍中機密,子襲那邊的消息也難保是他泄露的。
可這究竟是他自己私自行動,還是別人令有授意,便不得而知了。
盧穎到了時望宮中,忙著歡慶之余,私下偷偷將政王詢問他的話語告訴了時望。
時望入宮也有了一段時間,凌叔之事更是全然不知。
雖然她知道,無論站在哪邊,凌叔也絕不會站在可麗的立場上,可他此時失蹤,確實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