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人喜出望外,見蘇鑫兒這么上道,臉上瞬間笑開了花!
無雙眼含諷刺,從馬車上抬下一個盒子。
蘇鑫兒將盒子遞給霍肖賢:“外祖,這里有五百兩銀子,是給您的第一份賀禮。”
一聽才有五百兩,霍肖賢面上有些不悅,不過又聽是第一份賀禮,便笑著收下,順便將霍夫人準備的六百兩銀票給了蘇鑫兒:“郡主,這是外祖給你的見面禮,你拿著,喜歡什么就買點什么!”
蘇鑫兒來者不拒,一看是六百兩,比自己送出去的還多賺了一百兩,笑得眉眼彎彎。
見霍肖賢眼睛貪婪的瞅著馬車,等著奇珍異寶的姿態(tài),蘇鑫兒便讓無雙把人扶下來。
霍肖賢和霍夫人都有些奇怪,馬車上還坐著人?
便見一雙纖纖素手扶住了無雙的胳膊,走下馬車。
“你,你是,你是清語?你怎么……”霍夫人不可置信,不是說霍清語昏迷了嗎?
霍肖賢也十分震驚,不敢相認。
身形、樣貌、說話的聲音、儀態(tài)都按照霍清語訓練的人,弱柳扶風般站在霍氏夫婦面前,微微屈膝:“父親,母親,女兒不孝,十二年了,終于回家了!”
霍氏夫婦一臉驚詫的看著來人,忘記了言語。
蘇鑫兒牽著“霍清語”的手道:“娘親,外祖母說,愿意把我們認回去,你應該高興才對。對了,外祖父、外祖母,之前沒來得及跟你們說,我娘親其實早就醒了,只不過傷心你們不認她,所以一直閉府不出,得知你們愿意認我們母女,今日又是外祖生辰,才拖著病體前來賀壽,你們不會食言,又不認我們了吧?”
霍肖賢想到霍清蓮就在府里,害怕兩個女兒見面,會惹出什么事,便有些猶豫,說不出話。
為難之間,便見鎮(zhèn)北王府的車駕來了。
傅景年一下馬車,便見到了牽著蘇鑫兒的“霍清語”,他眼眶紅紅,連忙走近兩步,待看清眼前人,便激動道:“清語,你終于醒了?你醒了怎么都不告訴我,你知道,我……我這些年是怎么過的嗎?”
蘇鑫兒仰著頭看著傅景年的表演,輕輕給了個白眼:這演技真是,還能再浮夸一點嗎?
她連忙擋在二人中間,無奈道:“王爺爹爹,不是鑫兒不想告訴你,主要是你已經有王妃了,我娘親是絕對不會做外室的,所以,哎……”
話未說完,轉向霍肖賢:“外祖啊,早點進去吧,該吃席了!”
霍肖賢八百個心眼子動來動去,連忙招呼傅景年進門。
霍夫人也扶了“霍清語”進門。
在霍府里的眾賓客等了很久,才見霍大人進來,眾人朝著門口一看,就看到了一幅詭異的畫面:
傅景年抱著永嘉郡主,霍大人陪在左右,霍夫人扶著一個長相柔美的女子,這女子穿著不俗,淡雅清新,容貌傾城,與鎮(zhèn)北王妃有幾分相似。
于是,眾人又朝上座的鎮(zhèn)北王妃投去目光,便見王妃一臉驚懼,臉色慘白!
“霍清語”走到霍清蓮面前:“姐姐,多年未見,你似乎老了很多!”
蘇鑫兒小肉手連忙捂住嘴,生怕自己笑出聲:哇喔,情敵最怕對方說她老,你殺人誅心吶!
傅景年看她一眼,把人放下來,準備隨時配合“霍清語”表演。
霍清蓮雙手攥緊,深吸了一口氣,面露寒光:“妹妹還真是好命,昏迷了還能蘇醒,怎么,一醒來就來耀武揚威了?”
“霍清語”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許是上天眷顧吧,念我大仇未報,讓我有機會回來看看姐姐。只是想不到,姐姐在鎮(zhèn)北王府操勞十余年,面色暗黃,皺紋叢生,已不復當年風采。”
霍清蓮抬起手就想打人,卻被傅景年攔下:“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