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無雙帶著蘇鑫兒到的時候,副帥魏延極坐在上首,霍辰安站在右側(cè),丁軍醫(yī)站在左邊,他身邊陪著的是丁醫(yī)女,地上還跪著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
魏延極知道永嘉郡主,也是軍營里唯一知道霍辰安真實身份的人,他看永嘉郡主來了,便讓她上座,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郡主,既然來了,便也聽一聽。事情是這樣的,下面跪著的李勇是個百夫長,他說今晚是去找丁醫(yī)女開驅(qū)寒藥,可丁醫(yī)女說李勇見色起意,要對她行不軌。在二人爭吵之際,霍副將剛好巡夜經(jīng)過,便撞破了二人之事。因為丁醫(yī)女當時衣衫已被褪,所以霍副將進去的時候看得一清二楚,丁醫(yī)女失了清白,就想要霍副將給她一個說法,娶她為妻。”
無雙瞪了一眼林業(yè),明明就交代他要警醒,沒想到還是讓這個醫(yī)女鉆了空子。
林業(yè)也無奈啊,自從上次被無雙提醒之后,他確實沒再讓這個丁醫(yī)女接近公子,可誰想到今晚公子例行巡夜的時候就出事了呢?
他一個勁的用眼神求饒,只希望這件事能好好解決,否則他真是失職失大了!
蘇鑫兒瞪了一眼霍辰安,看他眉頭緊鎖,整個人都在壓抑著怒氣。
她看著下面的李勇道:“李勇,你為什么晚上才去丁醫(yī)女的營帳討藥,白天怎么不去?”
還沒等李勇回答,丁軍醫(yī)便道:“郡主,現(xiàn)在不是討論白天還是晚上討藥的問題,是我侄女的清白沒了,得有人負責!”
蘇鑫兒睨他一眼:“丁軍醫(yī)稍安勿躁,這不是正查著嗎?總要問清楚才是。”接著讓人給李勇披上外衫,就繼續(xù)等李勇回答。
李勇穿了衣服,看了一眼蘇鑫兒,猶豫了一下便道:“這幾日我總覺得身上冷,好像快病了,就想著去開副藥備著。白天的時候其實我已經(jīng)跟丁醫(yī)女打過招呼了,可她說自己太忙,就讓我晚一些再去。我吃完晚飯,天還沒黑又去了一次,她卻不在營帳中。我就在附近等了一下,看她來了我才進去的。”
“進去之后,丁醫(yī)女就一直拉著我說話,噓寒問暖,那我就跟她多說了幾句,可是沒想到的是,她突然就沖上來抱著我,開始扒我的衣服。”李勇像是被嚇到一樣,打了個寒顫。
“郡主、魏將軍,我已經(jīng)定親了啊,我那未婚妻就是北城人,下個月我就將告假幾日回去成親,我對我未婚妻一心一意,也從來不沾花惹草,對丁醫(yī)女更是絕對沒有什么旁的心思,我真的就是去討一副藥方,真的沒有輕薄丁醫(yī)女!如果我說假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李勇跪在地上,指天發(fā)誓,樣子十分真切,不像是在撒謊。
丁醫(yī)女看李勇這死不承認的樣子,心里有些著急,不過她根本不在意李勇,她的心思在霍辰安身上。
蘇鑫兒淡淡道:“你說你沒有輕薄丁醫(yī)女,那她的衣服是怎么被脫掉的?”
李勇立即道:“這我也很奇怪,我明明拼命護住自己不讓她脫我衣服,哪里還有手去脫她的衣衫?可是當霍副將進來的時候,她的外衫確實是脫了,我發(fā)誓,真不是我脫的!”
蘇鑫兒看了一眼在一旁抹眼淚的丁醫(yī)女:“丁醫(yī)女,李勇說的話是否屬實?”
丁倩擦擦眼淚:“當時太混亂,我也不知道衣衫怎么就脫了,可是霍副將他確實把我看了個精光,所以他得給我個說法!”
蘇鑫兒冷笑一聲:“你這人真是奇怪,要說你被人看了身子,那距離你最近的是李勇,跟你有肢體接觸的也是李勇,你不去讓李勇負責,卻要讓進帳不小心看了一眼的霍副將負責?”
魏延極眼神一瞇,看著丁倩露出兇光:這女人把算盤打在霍公子身上,怕是不想活了!
不過他一個大男人,不好去指責一個小姑娘,幸好永嘉郡主過來了。
永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