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群眾內心:這姑娘是腦子不正常還是本來就是瘋子?罵天道?
秦清頂著爆炸頭扭頭看著蘇星河。
“怎么你們乘風宗打不過喜歡搖人嗎?”要不要臉啊。
蘇星河搖搖頭,俊逸絕倫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
“師弟技不如人,姑娘要教訓也教訓了,能不能就此收手?”
秦清手中的爆炸符就在剛剛已經被雷劈的一干二凈了,手中連個灰也沒留下,本來也只是想試試這邊親傳實力如何,既然眼前的人給了她臺階,她就下。
秦清是這樣想的,但她明顯低估了秦悅作為氣運之女對周圍這些人產生的影響。
“但你無緣無故打了我小師妹,還是要道歉的。”蘇星河那雙冰涼的眸子看著秦清如是說道。
秦清……
氣運之女果然是氣運之女。
“我不道歉,你也要揍我一頓嗎?”
秦清這話倒把蘇星河問著了,蘇星河作為新生代劍道第一人,是被乘風宗視為宗門之光,又是蘇家嫡子,雖然鮮少管事,但也鮮少有人不給他面子。
“姑娘還是道歉的好。”蘇星河用了元嬰巔峰威壓看著秦清一字一頓的說道。真讓他一個元嬰巔峰對金丹初期出手,他不至于那么不要臉,可是小師妹也不能白白被打了。
秦清冷笑了兩聲:“呵呵……”元嬰巔峰?了不起嗎?
她再一次覺得卷生卷死的往死里卷修煉是對的,無人可依的時候,自身強大是生存唯一的資本。
蘇星河看著眼前的少女,氣質淡漠竟然絲毫沒有受自己元嬰巔峰威壓的影響,這……不對勁,不懼自己元嬰巔峰的威壓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壓低了修為,真實的修為要高于自己,但是這……可能嗎?
秦清沒心情理會蘇星河內心如何作想,冷笑了抬頭看著蘇星河兩聲:“蘇星河,你知道我是誰嗎?”
蘇星河;“?”
秦清拿出那塊五彩玉髓來,遞到蘇星河面前,看著他眼睛:“你記得秦清嗎?”
記得秦清嗎?至死都心心念念的人,親人算計她,害她,大家都說她作為嫡女是個廢靈根,是個廢物,家族之恥,不能修煉的她如何配得上天之驕子的蘇星河,云泥之別,應該趁早死了心,她想把害她的人都殺了……可唯獨蘇星河是她心頭白月光。
陽光下那塊五彩玉髓耀眼奪目。
蘇星河看著那塊玉髓,腦海里浮現出一些往事,同樣的玉髓他也有一塊的,是訂娃娃親的信物,是說要護著她承諾。只是后來秦清一再被確認毫無修行天賦,被家族舍棄,一個無法修煉的普通人,蘇家是不可能娶過門的,蘇秦兩家默認這門親事作廢。再后來他在乘風宗一心修煉不過問世事,再次聽聞秦清這個名字,已經是十年后,她作為戰敗國公主被送去東凌和親,無論怎樣,對秦清蘇星河做不到問心無愧。
蘇星河看著眼前的玉髓,沉默了。
周圍看客們,人人一臉問號,這是什么情況。
大家都認識秦悅,天之驕女嘛,秦清小部分人應該也聽說過,但是秦清和蘇星河認識?
秦清看到蘇星河眼里的情緒一再變幻。
圍觀群眾不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但是秦悅卻很清楚。秦清和蘇星河親事作廢之后,蘇秦兩家依然沒有斷絕聯姻的心思,兩家人幾乎默認自己和蘇星河成就一段姻緣,蘇星河優秀過人,秦悅當然是樂意的,只是想到秦清心里還是有些膈應,本想著她嫁去東凌,再也不會回來礙眼了,沒想到短短幾日她又回來了。
“秦清,你什么意思?你們的親事倆家早就默認作廢了。”
哇……好大一個瓜,周圍的看客,今日就像瓜田里的上躥下跳吃撐了的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