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移開,看向謝韶軒,一臉這怎么回事的表情?你要不要聽聽這是多囂張,一個金丹巔峰要和化神打一架?
謝韶軒想了想:”那個,胡青陽師叔說咱們小師妹的那根……”謝韶軒很想說柴火棍,但立刻聯(lián)想到那被小師妹本命棍電的冒煙的姜云深師兄,改口:”小師妹的那根棍,也不是棍,其實是把劍,外面那一層是封印,需要初入化神的修士跟她打一架,才能破開封印。”
宋清寒打量著秦清:“所以,你其實是個劍修?”
秦清撓撓頭:“其實我覺得我不是,但是他們都說我是。”秦清依然覺得自己不是……
“這個,我?guī)筒涣四恪!?
”二師兄,咱們可是同門……”
宋清寒陳述了一個事實:“二師兄是個符修。”
秦清:“……”太著急了,把這茬忘了。
“其實還有一個人說不定能幫你。”謝韶軒猶豫著開口。
“你說蘇星河?”其實秦清也想到了,只是蘇星河到底是個乘風宗的人。
謝韶軒點點頭:“畢竟你們定過娃娃親。”
秦清聞言一腦袋黑線:“你別提這個。”她可是一心向道,只求飛升,不問男人的!
宋清寒看著秦清,忍住笑意:“不管樂意不樂意,似乎只有蘇星河這一個選擇,雖然我覺得蘇星河也可能不樂意。”畢竟那日秦清把乘風宗親傳得罪的不輕。
秦清可不管蘇星河樂不樂意,這會兒摸著下巴,認真思索:“那怎么名正言順的讓他們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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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對蘇星河的了解,他對你出手的可能性不大。”
“為什么?”
“那家伙是個死傲嬌,他應(yīng)該不屑對你這個金丹出手!”謝韶軒咬牙!這種羞辱他可是經(jīng)歷過。
宋清寒點點頭深以為然。
秦清想了想那日在酒樓后面,蘇星河確實不出手,但卻用了元嬰巔峰的威壓,狗的很。
“怎么對其他親傳出手?”
宋清寒理了下衣袍下擺,站起身來想了想:“宗門平日里都有擂臺,可以是宗門內(nèi)部的,也可以是三大宗相互挑戰(zhàn)的,不過大部分時候,都是乘風宗內(nèi)部自己打,流光宗丹修符修居多,咱們宗門呢……”宋清寒頓了頓臉上神情略尷尬,繼續(xù)說道:“咱們宗門比較低調(diào)甚少參與。”
“低調(diào)歸低調(diào),這些還是要積極參與的嗎!擂臺第一,友誼第二!”
秦清拍拍手,轉(zhuǎn)身就要走。
“小師妹你要去乘風宗?”謝韶軒喊住秦清。
秦清扭頭,眼睛亮晶晶的:“明日再去,今日嘛,收拾收拾,準備準備。”
說完蹦蹦跳跳的走了,可見心情極好。
宋清寒走到謝韶軒身邊:“明日你跟小師妹一起去。”
謝韶軒了然點頭:“知道,我會保護好小師妹的!”
宋清寒有點頭疼,掏出一套陣法來遞給謝韶軒:“不是讓你去保護她,我是讓你看不對拉著小師妹趕緊跑!”
蘇星河那個狗東西,是不出手則已,真出手一點情面也不留。
他們長平宗的小師妹多少也得護著些啊。
師妹瘋癲一笑,對方生死難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