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收了第三道雷符和錄影石,瞧見下面跪在地上的秦悅和癱在地上的秦紹皆是一臉恨意看著自己,顯然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塊。
本來秦清與秦家就注定了不死不休,所以這種怨恨對秦清來說不痛不癢。
秦悅沒有沖上來和秦清打一架不是她不想,甚至也不是她被秦清打的傷勢還沒恢復(fù),最大的原因還是屈從秦家老祖的淫威。
秦清看著秦悅挑釁的笑了笑。
穆青沉默。
宋清寒沉默。
秦清和宋清寒轉(zhuǎn)身就要走。
穆青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那日在乘風(fēng)宗,你與星河到底說了什么?”
蘇星河自踏入化神之后,幾日了,境界依舊不穩(wěn),這是從未有過的事,追究根底,還是動搖了道心,道心不穩(wěn),境界就穩(wěn)不下來。
秦清腳步停了下來。
“只是討論了一下我們各自信奉的道,而我不認可他的道而已。”
“就這樣?”
秦清頭一歪,那意思不然呢?
“你修逍遙道?”穆青看著秦清猜測道。
秦清微微一笑:“無可奉告。”
“小師叔,我們這小師妹她……”宋清寒想著給秦清解釋一二。
穆青抬抬手,面色平靜:“無妨。”
宋清寒嘆了口氣,對穆青行了個禮,轉(zhuǎn)身追著秦清去了。
返回長平宗的路上。
“小師妹,我能看看你那道天品雷符嗎?”回宗門的路上宋清寒問道。
秦清很爽快的把雷符遞給了二師兄:“給,送你了。”
宋清寒頓了頓:“……小師妹,這是天品符箓!”
秦清點點頭道:“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還當(dāng)大白菜一樣往外送啊。
“你之前說的天品符箓你多的是,這話可是真的?”也許可能他們小師妹是個符箓富婆也說不定!宋清寒這樣猜測著。
“嗯,假的,天品符箓我也不多了。”
宋清寒聞言點點頭,還好。
誰知道秦清接下來說:“也就還有個幾百張。”比起儲物戒里那一堆一堆的上品和極品符箓,秦清的天品符箓確實算是少得可憐,若早知道有今天,秦清當(dāng)初一定在他那方世界多多畫天品,雖然說現(xiàn)在就算修為是個元嬰渣渣,靠天品符箓也能這這方世界橫著走,但所謂消耗品,還是有點沒底,不過沒關(guān)系,如今儲物戒里那一堆幾百張?zhí)炱罚?jié)約一點用的話,應(yīng)該也能支撐她到化神,身體一旦到了化神期,符箓陣法什么的還不是手到擒來。
秦清這樣想著,完全沒理會身邊二師兄的震驚!
幾百張?zhí)炱贩偅○埵撬麄兯渭規(guī)状e攢,怕也是沒有的!更別提隨隨便便拿出一張?zhí)炱穪硭腿肆恕?
秦清御劍飛了幾步,覺察到二師兄沒有跟上來,便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一臉呆滯的宋清寒:“二師兄,你不走嗎?”
宋清寒微微回過神來,哦了一聲跟了上來。
宋清寒想著乘風(fēng)宗穆青說的話,問道“蘇星河道心不穩(wěn)嗎?”已入化神,作為同齡親傳第一人,道心不穩(wěn)?
秦清對這個話題明顯興趣缺缺。
“可能,也許,誰知道呢?”
宋清寒盯著秦清一臉不信。
“跟你無關(guān)?”
秦清雙手一攤,聳肩表示無辜。
“你到底和蘇星河說了什么?”乘風(fēng)宗擂臺上,三師弟謝韶軒已經(jīng)和宋清寒說過了。但蘇星河渡過雷劫之后,擂臺四周,有秦清布下的陣法,除了秦清與蘇星河沒有人知道他們二人到底說了什么。
“討論了一下他的道,然后舉了個例子,再然后,他好像有點被打擊到了。”蘇星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