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面前之人一身風華,蘇語容竟從未聽說過。
“在下長平宗沈驚鴻。”聲音不卑不亢,有理有節(jié)。
沈驚鴻身后探出一個頭來,謝韶軒補充道:“我們大師兄!”
沈驚鴻瞥了一眼秦清,目光落在她那一沓爆炸符上,小聲說了句:“收起來,有師兄在,你用不上這個。”
大師兄的話讓秦清生出了一種狗仗人勢的感覺來,哎,不對,狐假虎威?
其他人則在奇怪,明明是個親傳,年紀比他們這些人還小,怎么氣場能壓過他們這些化神呢?
蘇家也在奇怪此人的氣場竟然比蘇星河還要強,不止是強,是強太多了。
但場面已經(jīng)架上了,蘇語容不能退,只能硬著頭皮上:“秦清殺了秦家家主,長平宗不需要給秦家一個交代嗎?”
沈驚鴻頭一歪,眉一挑,盯著蘇語容,不咸不淡的開口:“交代?不應該是秦家給我們小師妹一個交代嗎?”
蘇語容:“?”
站在一邊拿著一沓爆炸符,自認為自己是個瘋子的秦清聽了沈驚鴻的話都驚了!唉?還能這樣?
“我家小師妹一番好心把秦家弟子如何死在秘境中告知秦家,秦家家主秦川卻不識好歹,上來就要用天品劍符殺我小師妹,卻不敵我們小師妹被反殺,我想請問夫人,夫人想要什么交代?是我家小師妹不該告知秦家弟子如何死的?還是應該乖乖等著讓秦家家主殺?”沈驚鴻說完,目光掃了一圈其他三家:“各位前輩評評理。”
另外三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了。
蘇語容看向宋蟬衣,宋蟬衣不帶一絲尷尬的說道:“我是來看清寒的。”
宋清寒上前,挽著宋蟬衣,親親熱熱的喊了一聲姑姑。
謝韶軒有樣學樣也挽上自家姑姑的胳膊:“那姑姑你也是來看我的吧?”
謝家姑姑一個劍修,一向最英氣內(nèi)斂,不喜與任何人親密,看著自家傻侄子學著宋清寒的樣子挽著自己的手,嘴角抽了抽,忍了忍說了個:“嗯。”字。
至于蘇家,來人最多,有男有女,正當沈驚鴻想著對方會如何開口,誰知道,站在前面的蘇家長輩揮了一下手,后面浩浩蕩蕩是走來一群護衛(wèi)抬著一個個大紅色的箱子。
“這樁親事,本來應該和你們師傅商量的,不過既然你們師傅在閉關(guān),和你也是一樣的,長兄如父嘛!”蘇家某位男性長輩笑得一臉和藹。
長平宗弟子們震驚了!親事!!!什么親事?誰的親事?哪來的親事?
秦清站在一邊很糾結(jié),似乎沒她什么事了,她是該干嘛干嘛呢?還是在這吃會兒瓜呢?吃瓜嗎?還是在現(xiàn)場吃比較快樂。想了想還是她的正事比較重要,至于吃瓜,等回來找人問問吧,這樣想著,腳底抹油準備開溜,誰知道被大師兄沈驚鴻手疾手快一手提溜起來:“去哪啊?”
秦清假笑:“大師兄,我有事。”
“你留下,現(xiàn)在說的就是你的事。”
“哎?”不是說親事嗎?關(guān)她什么事啊,難道她這把年紀還能做個花童嗎?觸及到大師兄似笑非笑的臉,好吧,留下看看。
蘇語容臉色難看到極點:“堂兄,難道是?”
被蘇語容喊堂兄的男子沒說話。
沈驚鴻給內(nèi)門弟子遞了個眼色,那弟子上前伸手指路送客:”秦夫人,慢走不送。”
蘇語容體面了一輩子,沒想到到做母親的年紀,會被幾個小輩羞辱至此,看向蘇家她名義上的堂兄:”堂哥,你就看著嗎?”
被喊堂哥的男子蘇輕塵,蘇星河的小叔,扭頭看著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堂妹:“秦川技不如人,我等旁人還能說什么,你還是趕快回去,主持大局為重。”
蘇語容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