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見上官衡一臉仇恨的看著自己,歪頭笑了笑,一臉狀似天真的說道:“這只是個開始啊,你就受不了啦?”
秦清說著一腳踩在了上官衡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上官衡除了慘叫還是慘叫……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流,臉色更是蒼白如紙,這時候倒沒有之前的油膩感了。
一邊的南宮秀和姜云深光是看著聽著都覺得下身一緊……彼此深深對視了一眼,內心暗自想著日后絕對不招惹小師妹!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本來被秦清一巴掌扇到外面撞到樹上暈死過去的穆青,剛剛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如此血腥暴力的場景,出于自我保護,穆青再次閉上了眼睛……
穆青內心感嘆:星河啊,星河,你這倒霉孩子,這命定道侶是個什么玩意啊……
“賤人!你殺了我吧!”上官衡用僅剩的左胳膊抱著自己的大腿,疼得蜷縮成一團。靈根被毀的時候,他沒想死,這一刻他是真的想死,這個女人她是瘋的!
“我說了今日不會殺你,就不會殺你,雖然我是個女子,但說話也還是算數的。”秦清說的一臉認真然后扭頭看向南宮秀。
“秀兒師兄,方便給他胳膊止下血嗎?不死就行。”
南宮秀像是在隱忍什么,大喘了一口氣緩了緩,答道:“好。”然后硬著頭皮上前給上官衡止血。
上官衡用那只完好的手一把抓住了南宮秀衣裳,哆哆嗦嗦的開口:“南宮秀,看在……同為世家子弟的份上,你給我個痛快吧!”
南宮秀忍耐著沒說話,默默給上官衡止住血,扒拉開上官衡拽著自己衣服的手。站起身,一刻沒有停留,走到了姜云深面前。
“南宮秀你這個懦夫!婊子生的賤種!”
秦清彎了彎腰,從儲物戒摸出一把鋒利的小刀,舉到上官衡面前:“你再說一個字,舌頭也給你割了!”
姜云深看著秦清手中那把小刀,怎么看都覺得有點眼熟,目光觸及一邊的吳勉,這才想起來,秦清手里的那把小刀不是當日在秘境中,吳勉拿著他割了秦家弟子的舌頭的那把嗎?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即便你殺了我你也干凈不了了!”
秦清仿佛沒有聽到上官衡的哇哇叫,看著地上的人,發覺他存了死志,笑了笑開口說道:“忘了告訴你,我不僅是個符師,還是個傀儡師,那個畜牲會的我都會,他不會的我也會,你要是敢自殺,魂我都能拘回來繼續折磨,不信你就試試!”秦清說完給上官衡貼了個定身符,朝著后院走去。
后院中圈養了不少不知該說是動物還是其他,秦清搜盡了腦海中貧乏的詞語庫,才想起四個字,采折割生……秦清做了個深呼吸,往屋內走去,屋內正常百姓生活用品全被清空了,屋內設施只個架子,一張桌子,桌子上放滿了瓶瓶罐罐,中央放了一張木板床,此刻木板上躺著一個人,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一具已經涼了的尸體,看模樣有點面熟,秦清想了想,這次出發之前,在錄影石中見過,某個小宗門的弟子吧!秦清注意到這個人沒有右手,看傷口整齊劃一,應該是被劍切斷的,伸手覆上此人的頭,最后的記憶撲面而來,看到這人最后一刻意識清醒的自己切的!為了不被制成傀儡,死都不肯被利用,所以身為一個劍修,自己把自己的手給切了,但看樣子吳勉這個人渣并不想要放過他,只是秦清他們開的快,他還沒來得及行動。
秦清睜開了眼睛。怒火噌噌往上竄!該死的吳勉!從屋內走出來,再次掃了一眼院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生物,接著走到吳勉和秦紹面前。
“阿木。”
“喋喋喋……我在”
秦清盯著吳勉掏了一張定身符開口說道:“放開這個人吧!”
“好,喋喋喋……”
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