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寒沒忍住笑了起來。
“笑什么笑?”謝韶軒氣的像只炸毛的火雞,這家伙竟然還笑得出來!
宋清寒還以為自己這個單細胞的師弟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沒想到他反應過來了,能不欣慰嘛。
謝韶軒氣鼓鼓的瞪著眼前這個什么都知道卻什么都不說的家伙,那表情仿佛在說你再笑,我拔劍了!
于是宋清寒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一臉正色的問道:“她是不是秦清和她是不是咱們小師妹有關系嗎?”
謝韶軒聞言,想了想似乎是那么回事。
“可是小師妹不是秦清那是誰呢?”
宋清寒見這家伙軸的厲害嘆了口氣:“你真想知道,到時候親自問問她唄!”
謝韶軒很不確定的問道:“你覺得小師妹會告訴我?”
宋清寒點點頭:“她要是連你也不說,只怕跟誰都不會說了。”
宋清寒這話仿佛讓謝韶軒受到了驚嚇,本來就是大的眼睛又大了許多:“你該不會覺得……小師妹她……”
謝韶軒的話讓宋清寒聽得滿頭黑線哼了一聲:“咱們小師妹只是癲,不是瞎更不是傻。”再說放著自己這樣的去喜歡謝韶軒?那真是……
謝韶軒很不認同的反駁道:“我怎么了?”他難道不是個很優秀的好男兒嗎?
宋清寒白了謝韶軒一眼沒搭理他。
“那是為什么?”
這個還真把宋清寒給問住了,宋清寒看著早已經消失不見的秦清的背影也是很困惑:“是啊到底是為什么?”長平宗這么多師兄,為什么她獨獨對謝韶軒不一般?難道就因為他傻嗎?
宋清寒的話多少安撫住了謝韶軒一點。
……
另一邊,東凌清泉鎮,以秀水村為中心,燃起了熊熊藍色火焰,遲遲不滅。
秦清和宋清寒布下的陣法邊緣,站著姜云深與沈驚鴻二人。
姜云深并不知大師兄具體是何時來到此處的。.
“大師兄,我一個人在這看著就好。”
沈驚鴻淡淡瞥了姜云深一眼:“你一個人不太好。”
至于是怎么個不太好,沈驚鴻沒說。姜云深也沒好繼續追問。
……
另一邊白忙一場的上官飛回到自己府中,坐在太師椅上,一只手頹然的支撐著頭,想著這次的事該如何給皇室一個交代,甚至在想萬不得已,推個兒子出去背鍋也算是沒白養他們一場,給他盡孝了,現在的問題是把哪個兒子推出去背鍋是個問題。
上官飛正想著,瞧見底下的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上官飛本來就心情極為不好,見此情景更是心煩了。
“慌什么慌,像什么樣子!”
“家主,二公子手下那兩位符師剛剛傳來了消息。”下人彎著腰,不時還抬頭看一眼坐在太師椅上的上官飛。
“說什么?”上官飛端起了茶盞,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
下人大喘了一口氣想著該怎么說出口,上官飛見狀則更生氣了,橫眉一挑:“你是聾了?”
下人做個深呼吸,想著死就死吧,一口氣把那倆符師告知都消息說了出來:“那兩位符師傳來消息,說大公子和二公子都被長平宗秦清虐殺了。”
上官飛端著茶,一時間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
“再說一遍。”
“二公子手下那兩位符師傳來消息大公子和二公子被長平宗秦清虐殺了。”下人重復了一遍剛剛的話,這話的內容讓他忍不住瑟瑟發抖。
“什么!!!”
“夫人,夫人!”一個中年美婦不知道何時來到門前,聽了這個消息頓時暈了過去。
而上官飛只是淡漠往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