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大廳里回蕩著皇甫賢痛苦的嚎叫聲。
接著秦清從儲物戒摸出吳勉那把刀來。
舞臺下的謝韶軒突然開口:“二師兄,我有種蛋疼的預感。”
宋清寒:“難為你預感第一次這么敏銳。”
宋清寒與謝韶軒并沒有親眼看過秀水村秦清腳踩上官兄弟褲襠的那一幕,所以……
秦清握著刀柄在裝著辣椒油的木桶里蘸了蘸,拿出了之后,滿意的點點頭,鋒利的寒光閃到秦清臉上,那模樣活像個女變態。
靈根被廢,疼得蜷縮在臺上的皇甫賢并沒有注意到,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秦清站起身一腳踹平了皇甫賢,怕他再掙扎,給他貼了一張中品定身符。然后舉起了手中的刀,剛剛舉到半空中,秦清停了下來。
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來,這么鋒利的刀是不是太便宜他了?嗯,是太便宜這個畜牲了!所以秦清拿著刀在皇甫賢衣服上擦了擦,擦掉辣椒油之后重新放進了儲物戒,又仔細翻了翻,終于在儲物戒的某個旮旯角中找到了幾年前買的水果刀。
這把刀只能削水果,切肉,秦清試過很費勁,不過現在用來切皇甫賢的小弟弟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秦清拿了錄影石放在了一邊。然后握著那把水果刀重復了一次蘸辣椒油的動作,低頭看了一眼被定身符定住的皇甫賢,像是看砧板上的死豬肉,沒有一絲遲疑,對著皇甫賢下半身刺了下去。
“啊啊啊……你這個賤人!”
本來已經悠悠轉醒的迎春樓老鴇和幾位姑娘,見此情景再次暈了過去。
至于舞臺下那四個男人,即便是從秦清剛剛的動作猜到了她接下來的動作,但這會兒還是變了臉色。
皇甫賢身上的再沒有干過,冷汗糊了一身又一身,嗓子從最初的大喊大叫,到啞的喊不出來,臉色更是像這水里泡了好久剛撈出來一樣蒼白無血色……
沈青蒼沒有再看皇甫賢一眼,轉身走了!
長平宗三兄弟則臉都黑了。
“聽說小師妹在秀水村也噶了上官衡與上官燁兩兄弟是吧?”沈驚鴻忍了忍終究是沒忍住。
宋清寒與謝韶軒對視了一眼默默回了個嗯字。想想當日上官衡與上官燁是怎么死的,突然覺得眼前的場景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變態這種底線就是不停拿來突破的。
秦清舉著水果單刀噶完了皇甫賢的蛋,看著他快暈過去的時候,掏出一瓶低品補靈丹,掰開皇甫賢的嘴巴灌了進去,接著又蘸了蘸辣椒油,朝著四肢分別刺了下去。
“殺……殺了…我吧!”
師妹瘋癲一笑,對方生死難料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