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永嘉仰著頭看著騎在高頭大馬上的南越將軍忍無可忍:“李文修 你南越不要欺人太甚!”
李文修哈哈笑了兩聲,這兩聲大有解氣的意味。笑完看向皇甫永嘉:“你東凌殺南越皇子,屠我南越百姓,逼我南越嫁女和親的時候怎不想想欺人太甚四個字?”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李文修的這幾句話讓秦清有了幾分好感。
“這么說是沒得談了?”
“我南越只接受降書?!?
“好,我會轉達給父皇的。”
“給你半個時辰?!?
皇甫永嘉看了李文修一眼,轉身向城門走去。
而站在半空中的宋清寒則看著站在城門外的皇甫永嘉,身上纏繞著濃重的黑霧。
“她……”這位永嘉公主身上竟干了這么多有損陰德的事嗎?
……
“二師兄,東凌若不應南越的條件,南越會強攻屠城嗎?”
“會強攻,但應該不會屠城,屠城這種事,無論在什么時候對哪方都沒什么好處?!?
這個話題終,秦清沒繼續,看了一眼四周。
“大師兄不在這嗎?”
“嗯,今日是大皇子沈洛的生辰。大師兄應當是陪他去了?!?
這話聽得秦清皺了皺眉,說的好像沒問題,怎么聽上去那么的不吉利呢?
“那位大皇子的墓在哪?”
“泗水城外。”
秦清有些驚異:“不入皇陵?”
“嗯。”
“那我去找大師兄,二師兄你去不去?”
宋清寒搖搖頭:“為兄就不去了。”說完看向腳下的四方城,眉間有一抹憂慮。
“怎么了?”
宋清寒看著腳下的那座四方城:“我總感覺這次攻城不會那么順利?!?
“感覺啊。”秦清摸著下巴:“二師兄的感覺準嗎?”
宋清寒瞥了身邊的摸著下巴的秦清一眼,淡淡開口:“十有八九都是準的。”
秦清:我懷疑他自己內涵我,并且我有證據。
“那二師兄你不去和乘風宗那個神棍去修天機一道,真是可惜了?!?
宋清寒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為兄也這么覺得?!?
秦清:“……”到底誰那么不要臉,他們二師兄一定榜上有名!
秦清默了默:“那我走了!”
宋清寒:“拜拜。”
秦清聞言再次沉默了……想著以后還是注意一些,好好說中國話吧!
……
秦清踩著月缺又往回飛了二十多里地,站在月缺上東張西望,終于在一個小土堆前,看到了大師兄。
秦清從未月缺上一躍而下,瞬間,一股凜冽的肅殺之氣撲面而來,令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明明還是夏末時節,這個地方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暖意與生機,只有有的荒涼死寂。
大師兄就坐在一個小土堆前,一身風華的人,與此地的荒涼形成鮮明的對比,卻沒有一絲的不和諧。
秦清的目光落在那個土堆上,這個土堆里埋葬的人應該就是很多人心里的那位白月光大皇子沈洛了。
堂堂一個皇子,墳墓連個墓碑都沒有,只有這么一個小小的土堆,多少有些不可思議。
大師兄還是靜靜的坐在那,幾乎一動不動,秦清差點以為他在打坐了。想了想,從儲物戒掏出水果點心,果茶,香燭放在土堆旁,拿出一張火符點燃,剛剛燃起的火光一接觸空氣立刻就滅了。
秦清以為只是偶然,接著又拿出一張來,燃起,再次滅掉。
?
一直坐在地上,毫無動靜的沈驚鴻,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