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寒剛想動手,又悠悠傳來一句:“被我說中了才會給我禁言。”
宋清寒手上的動作頓住。
秦清往后拉了下脖子,看著身邊的三師兄,鄭重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感嘆道:“三師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謝韶軒聞言抬了抬下巴,頗有幾分得意之色。
得,剛夸完又回去了。
“看來,跟著胡師叔學習處理宗門事物折子,還是有點成效的。”宋清寒說著看向上面的胡羨之。
秦清順著二師兄的目光看去,看到胡羨之本來還算年輕俊美臉,此刻寫滿了滄桑……
秦清看看胡羨之又看看三師兄,一時間還真不好說到底是誰折磨誰。
真是,何必呢?
站在上面的幾位老頭,此刻好像終于討論出了結果。
“你們三個……”徐不歸看著臺下那三個好徒兒此刻你一言我一語,小聲蛐蛐的熱火朝天。臉色不由得又黑了幾分。
胡羨之難得的勸慰道:“師兄,別生氣,讓他們趕緊出發吧!”接著在心里補充了一句眼不見心不煩。
“你們三個和藏書閣那位一起去。”
秦清聽到這話,才微微放心,還好,宗門沒有拋棄他們!
徐不歸看了眼神游天外的秦清,繼續說道:“你們立即出發去乘風宗看看情況如何,這次,為師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保命要緊。”
“是。”
……
“二師兄。”
“嗯。”
“有一事,我想不通。”
“何事?”
“之前在丹峰,徐賀說他想的試試可不可以打開咱們宗門發過去的紙鳶,他竟然成功了,你不覺得這個有點匪夷所思嗎?”
修仙界紙鳶這種東西,想要打開,一般來說只有兩個可能,一種是紙鳶本來就是發給他的,另一種是他的修為高過發紙鳶的人至少兩個境界,顯然徐賀兩個條件都不滿足。
“其實打開紙鳶還有一個條件。”
“什么?”
“打開紙鳶的人和制作紙鳶的人有血緣關系。”
謝韶軒有點驚訝:“你是說我徐賀是咱們師傅的兒子或者孫子?”
宋清寒忍不住白了自家師弟一眼。
“徐賀和咱們師傅有血緣關系嗎?”想想,確實,都姓徐,但同一個姓氏的多了,也不見得就有血緣關系,所以秦清沒往那個方向想。
“應該是咱們師傅的遠房侄子。”
“你確定?”
宋清寒假裝無事的看了一眼四周:“我猜的。”
秦清:“……”
謝韶軒:“……”
……
“二師兄。”
“嗯?”
“藏書閣那位說的那宴離嗎?”
宋清寒聞言停下了腳步,看著秦清:“他竟然告訴了你他的名字?”
宋清寒這話讓秦清困惑了。
這個名字很神秘不能告人嗎?
謝韶軒突然湊上來,看看宋清寒沒好氣都白了他一眼,又看看秦清:“宴離是那只大妖嗎?”
“是。”
三個人說著,已經來到了宗門腳下。謝韶軒東張西望了一會兒,納悶道:“人呢?不對,妖呢?沒來嗎?”
宋清寒也跟著看了看。
秦清掏出了月缺,面色平靜:“已經來了,可能不想現身。”
“行吧,那咱們走!”謝韶軒說完跳上了自己的劍,然后感覺劍身又一沉,扭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后的二師兄。
“師兄你上來干什么?”
“去乘風宗那么遠,師兄我總不能靠兩條腿,還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