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婉的話猶如重錘一般砸在扶綏的腦袋上,那天樂梓顏跟他說的話也突然在他耳邊響起:“我第一次看到這個游戲的時候,就想著要是有錢就立刻買下來,可惜我沒你有錢,所以只能看看?!?
既然連樂梓顏都能看出這游戲的價值,樂婉也沒有理由看不出來,樂婉身為樂家小公主,能支配的錢財,比樂梓顏這個樂家女兒的錢財,要多得多。
“你先跟翟景愷買到版權了?”扶綏脫口而出。
第二種可能他想不到,由此,扶綏的想象力無限豐富,比如:樂婉之所以這么快就愛上別人,真正的原因,是不是因為她從一開始就看上了翟景愷的游戲,想要接近他,然后搶先買下他的版權?
扶綏瞇著眼睛再次打量了樂婉一眼,笑著說道:“想不到你竟然這么敢冒這個險。”
只不過是一場游戲,樂家小姐卻要親自出戰。
樂婉看他的表情,聽他的話,就知道扶綏肯定又在胡思亂想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她只是翻了個白眼,聳聳肩,故意說道,“反正翟景愷長得帥,又有才華,性格又可愛,就像一只小狼狗,聽話又有活力,我又不會吃虧,還能賺不少錢,難道不值得嗎?”
她看了扶綏一眼,意味深長,現在比穿越前還好,“之前我把心送給了某條狗,沒得到什么好處,還賠了錢,賠了名譽?!?
雖然沒人敢直接說出來,但是樂婉大概知道,大家在背后議論著扶綏和她的事情:都在說她笨,越來越笨。
游戲被人搶先一步,又被樂婉冷嘲熱諷,扶綏難免怒不可遏,“都說樂家做生意講究仁義,我可不這么認為!不然也不會養出你這么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女兒!”
樂婉冷笑,“扶綏,你以為你們扶家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嗎?你難道忘了前些年你來我爺爺和父親家的時候,你們家出了什么事,你是什么狀態?”
樂婉一提起這件事,扶綏臉色就變了,他怎么可能忘記?
當時扶家家境困難,需要樂家的幫助才能渡過難關,于是,他不顧自己的意愿,就跟自己并不喜歡的樂婉綁在了一起,還訂了婚。
這些年來,他對樂婉的印象一直不好,多半就是因為這件讓他覺得奇恥大辱的事。
在扶綏看來,自己就是一個商品,家里為了一點利益,就把他賣給了樂家,所以每次聽到樂婉或者身邊的人說起他們之前的婚約,他的心情就會變得很不好。
扶綏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最后只好開口道:“那你就祈禱翟景愷永遠不知道這件事吧!不然,你的錢就要飛走了!別想著小事未了!”
“同樣的話還給你。你為什么不回去擔心你自己的游戲公司和你女朋友,而來花時間擔心別人的事情?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你可能會同時失去你的錢和你的女朋友!”
此言一出,扶綏便勃然大怒。
樂婉一邊走一邊吐了口唾沫,“那到底是什么?”
她現在想想都覺得羞愧,當年要不是扶家拼命討好樂爺爺,樂爺爺怎么會答應他們的婚事?
如今他們家東山再起,還敢說自己不要臉?
真是一群忘恩負義的小人!
不過這也讓樂婉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扶綏真的和樂梓顏繼續下去,如果她對扶家的了解還是一樣的,扶綏那位爺爺,很可能不會收樂梓顏做兒媳,因為她之前是窮女孩的身份。
“多半是這些忘恩負義之徒,會以奪取他們家的產業,作為將樂梓顏納入扶家的條件!更何況,二叔也一定會拼命配合他們,搶走他們能搶到的一切!”
想到這兒,樂婉的心就沉了下去。
“果然,原本的劇情會這樣發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幸好我已經和扶家解除了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