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身體的燥熱暫時被壓了下去,但心窩像是融聚了一團烈火,無情地燃燒著她的五臟六腑。
腦袋暈乎乎的,看來是有點醉了。
果然,千萬不要高估自己的酒量,不然打臉會來的很快很慘。
"怎么了,頭暈嗎?"
察覺到異常的沈泊舟關(guān)心道,她放下手機讓季秋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季秋按揉太陽穴的動作頓了一瞬,隨著沈泊舟的動作乖乖靠好。
聲音糯糯的:"有點。"
"那睡一會吧,到了我叫你。"
沈泊舟輕輕撫摸著季秋的側(cè)臉,窗外昏黃的路燈不停閃過,打在她精美的臉龐,顯得溫柔異常。
季秋用鼻腔發(fā)出了一聲輕哼。
沈泊舟隨即輕笑一聲,心在這一刻被填滿。
一路無言,奢華的車子駛?cè)雱e墅。
"姐姐?我們到了。"
季秋本就睡的不深,聽沈泊舟這么說努力睜開雙眼。
懵懂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
"到了?這么快啊,好。"
季秋說的前言不搭后語,她此刻腦子不僅發(fā)暈還有些鈍痛,像是被誰擊中了后腦。
搖搖晃晃上了樓,幸好晚上張叔和打掃的阿姨不會進主樓,不然這臉算是丟大了。
她雖然身體不穩(wěn),但腦子還是比較清醒。
手都握門次臥把手上了才想起沈泊舟還被她扔在一樓客廳。
大意了大意了,季秋趕忙下樓。
沈泊舟委屈巴巴地坐在輪椅上,她也沒想到季秋進屋后會不管不顧扔下她直接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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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慣了的季秋屬實還沒習慣和別人住在一起,還是像往常一樣喝完酒后就只想躺床上睡覺休息。
"對不起啊,剛才尿急。"
笑死,理虧還不會找理由嗎?
"沒事,姐姐快去休息吧,我讓張叔推我上去。"
還是一如既往的懂事,立刻讓季秋母性大爆發(fā):"那怎么行?我推你上去。"
這時本來已經(jīng)睡下的阿樹不知從哪跑了出來,咬著季秋的褲腿就是不放。
季秋被它扯的心煩:"哎呀,你干什么啊?去籠子里睡覺!"
她完全忘記了沈泊舟之前說她不在家阿樹就不愿意吃飯這件事。
"阿樹還沒吃飯,興許是餓急了。"沈泊舟解釋道。
季秋無奈嘆了口氣:"你這小祖宗簡直難伺候。"
其實沈泊舟還有件事沒有告訴季秋。
她也沒吃飯。
先前一直在公司忙事情,好不容易忙完了她又聽說季秋去喝酒了,怕她遇到危險又立刻趕了過去。
路上保姆又打電話來說阿樹不吃狗糧,連以前愛吃的罐頭也不吃了。就在家里搗亂,她們又不敢上前阻止,只能給沈泊舟打電話。
"你啊,能不能讓媽媽省點心,是不是又搞破壞了?"
季秋還能不了解這死狗什么德行了,要是她敢晚幾分鐘回家絕對會把家里變成廢品收費站。
所以她出門的時候特意把阿樹關(guān)在籠子里,不知道是被人放出來的還是它自己想辦法逃出來的。
瘋狂干飯的阿樹哪管的了季秋,況且它也聽不懂人話。
季秋這番實屬是在對牛彈琴了。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沈泊舟吃飯了嗎?
沈泊舟一看就是從公司匆忙趕過來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
據(jù)她這幾天觀察,沈泊舟在家只穿休閑服,只有到了公司才會穿襯衫配西褲這樣比較正式的衣服,而且平時的她一下班直接在公司換衣服了,在家根本見不到她這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