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隊,人帶回來了。”他們剛進了警察局的大院,帶著阮文彬回去的小警察就對著院子角落里站著抽煙的男人說道。
“嗯,先帶進去吧。”
那個被叫秦隊的男人沉聲應(yīng)了一句,盯著阮文彬看了一眼,然后又毫不在意的轉(zhuǎn)頭將手中的煙吸了一口,摁滅之后,丟進了身邊的垃圾桶中。
帶著阮文彬去了審訊室,安排她坐好之后,年輕的男警官就坐在了阮文彬的對面。
“別緊張,只是詢問一些情況而已。”對面的男子似乎察覺到了阮文彬的緊張情緒,低聲安撫。
“好。”阮文彬小聲答應(yīng),其實,她確實不太喜歡這樣密閉的空間,感覺不怎么安全。現(xiàn)在她只是希望警察能快些問完,她想離開這里了。
只是,對面的年輕警官并沒有開口,就那么坐著,也不看她。
她有一些些的焦慮了:“警官,不是要了解情況嗎?怎么不說話?”終于還是沒忍住,自己先開了口。
“等會吧,我們老大還沒過來。”年輕的警官只是客氣的說完這句話,便不再言語。
阮文彬這才明白,也許他們認為女孩的死亡跟自己有關(guān)系,所以這是在等著自己情緒崩潰了好問話?
她前些年沒少接受心理輔導(dǎo),所以這樣的套路,她其實挺了解了。
知道了對方打的主意,她便也不再著急,就乖巧的坐著等著。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審訊室的大門被打開,那個男人走了進來。
很高,阮文彬需要仰著腦袋才能看清他的臉,很帥,只是她現(xiàn)在沒有欣賞的心情了。
秦謹嚴進去也沒有多說廢話,坐下之后,將手中的筆記本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然后抬眸盯著她:“知道為什么帶你過來嗎?”
語氣很是嚴厲,阮文彬沒由來的心下一緊,為了避免麻煩,還是搖了搖頭,其實,她知道是因為昨天公交車上的那個女孩。
“昨天下午五點半,你在2路公交車上,跟王曉倩說了什么?”秦謹嚴沉著臉,厲聲詢問。
“王曉倩是?”
“當(dāng)時公交車上除了司機,只有你們兩個,老實交代。”
“她上車的時候,手機掉在了我的身上,我拿起來還給她了。”阮文彬老實說道。
“還有呢?你最好不要有所隱瞞。”不耐煩的語氣太過明顯,阮文彬知道公交車上有監(jiān)控,只好再次開口。
“我下車的時候提醒過她,昨夜有血光之災(zāi),讓她回家之后,不要再出門。”
“你是怎么知道她會出事的,阮文彬,你最好老實交代。”
“玄學(xué),你信嗎?”阮文彬啞聲回答,自己說的都毫無底氣。
說實話,要不是自己親身經(jīng)歷了,若是十八歲之前有人跟她提這個,她定然也是會嗤之以鼻的。
果然,她說完之后,對面的秦隊長臉黑了不少。
秦謹嚴聽到對面姑娘的回答,差點沒跳起來打人,這姑娘是真的什么話都敢說啊,若不是查了她的底細,他此刻定然會發(fā)火的。
在帶她過來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調(diào)來了這姑娘的檔案,十八歲考上中央財經(jīng)大學(xué)之后,畢業(yè)旅行出了車禍,之后休學(xué)一年,醫(yī)生診斷是精神出了問題,不過一年之后,她倒是繼續(xù)回學(xué)校讀書了,就是性格變得孤僻,人也奇奇怪怪的。
她的行蹤太過透明,也沒有跟被害人有過任何的接觸,只是在昨天公交車的初遇,原本這件事情跟她是沒有關(guān)系的,但她在下車之前對小姑娘說了那樣的話,她的嫌疑就太大了。
只是,她毫無動機跟作案時間,或許也可能是兇手的同伴?那么她又為何提醒呢?
玄學(xué)?這就是她給出的答案?
路政自然是發(fā)現(xiàn)了身邊就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