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難過的道:“想當初,瑾泉可是江...”
“大哥,都是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趙阿姨滿臉痛苦打斷姜世濤的話,過去再輝煌再燦爛,與窮苦的現(xiàn)在有什么關(guān)系?
說再多只是徒增痛苦罷了!
“不會說話你就閉嘴。”看到趙阿姨痛苦的樣子,何秀麗呵斥一句,姜世濤訕訕一笑,然后她主動握住趙阿姨非常粗糙的手,“玉蘭,你們碰到麻煩怎么不知聯(lián)系我們,找我們幫忙?”
“你到底有沒有拿我們夫婦當大哥大嫂。”
這話看似呵斥,其實充滿對趙阿姨的關(guān)心,怪責她這么多年過去,明知過得苦都不知聯(lián)系。
“瑾泉說,當初三弟夫婦那件事后續(xù)已經(jīng)給家里太多麻煩,他說不能再給大哥夫婦添麻煩,所以...”趙阿姨復述丈夫當初說過的話,只是說著說著滿臉苦澀,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蘇瑾泉是個怎樣的人,姜世濤不要太清楚,他這結(jié)拜二弟為人倔強,哪怕碰到大麻煩都不喜說出口,自從那件事后,淪落到這破地方住下,更不可能向自己求助。
何秀麗拍了拍趙阿姨手背表示明白,滿是關(guān)心道:“進來這么久,怎么沒看到瑾泉和孩子,他們?nèi)四兀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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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見面,她記得玉蘭懷有身孕,現(xiàn)在二十三年過去,也不知玉蘭一家怎樣。
“是個女兒,叫蘇寧倩,她帶著孩子出去了。”趙阿姨說起蘇寧倩時,臉上帶著笑容,但想到老公時臉上的笑容轉(zhuǎn)為悲傷,“瑾泉,瑾泉他兩年多前去了,留下我和女兒孤兒寡母。”
“什么?二弟他...”姜世濤如遭雷擊,悲傷得說不出話來,三弟夫婦當初剛生完孩子不久走了,現(xiàn)在二弟也走了?
當初三兄弟,只剩下自己一人,姜世濤難受得呼吸不過來。
“玉蘭,究竟怎么回事。”何秀麗聲音顫抖詢問,說起來,她比姜世濤更早認識蘇瑾泉,兩人關(guān)系親如姐弟,現(xiàn)在知道人死了,她心說不出的痛。
“寧倩讀書比較遲,兩年多前高考成績優(yōu)異能上一線大學。知道成績當天,瑾泉說難得高興一家人出去吃一頓好的。”
趙阿姨想起那快樂的一天也是最絕望的一天,幾乎泣不成聲道:“我們吃完飯路上走著,后來身后一輛跑車,搖搖晃晃沖我們撞來,瑾泉反應過來推開我和寧倩,他,他被撞飛十多米,當場死了。”
蘇瑾泉的死對這個家來說,是無比沉重的打擊,人死了代表斷了收入,沒了收入女兒沒錢上大學。
“那輛車是搖搖晃晃沖二弟一家而來,一定是哪個紈绔子弟酒駕。”姜世濤第一時間想到這理由,按捺怒火忍不住追問道:“二弟妹,后面這事怎么處理?”
“那輛車撞人后揚長而去,后來交警說是假牌,根本不知是誰撞的,說我們只能自認倒霉。”趙阿姨委屈的說出這話,作為一個底層,什么能力都沒有,她能怎么辦?
“狗屁的查不到,一定是有人捂了下來。”姜世濤勃然大怒,聲音很是嚇人,“等爺查出是誰干的,爺不擰下你們的人頭,爺給你們提鞋。”
“省省吧你,這么久過去,什么蛛絲馬跡都沒了,你查什么?”何秀麗毫不留情打擊,姜世濤一時間不知如何反駁,她話鋒一轉(zhuǎn),“瑾泉的死是要查。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怎么安置二弟妹。”
“你看我憤怒沖昏頭腦,忘了這一茬。” 姜世濤拍了拍腦門,查了這么多年,才找到二弟一家,二弟一家過得這么苦,他當大哥的怎么也得幫二弟一家過上好日子。
知道姜世濤,何秀麗為自家好,趙阿姨很感激,隨后輕輕搖頭,“大哥,大嫂,我和瑾泉這么多年都挨過來了,你們的好意我心領(lǐng)!”
趙阿姨這話一出,姜世濤,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