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緩緩的張開,她好像迷迷糊糊沒睡醒似的,過了一陣子,才漸漸的清醒過來。
許詩晴只記得,是紀巴桐下的手,后面發生什么事,完全沒有印象。她發現自己躺床上,身上摸不到任何衣服,頓時臉色發白毫無血色,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沒了,她的清白全被紀巴桐這個畜生毀了。
之前想方設法的躲著紀巴桐,以免他騷擾自己,誰知道紀巴桐這么喪心病狂,給自己下藥。
紀巴桐父親是副院長,如果告紀巴桐下藥強女干自己一事曝光,大家會不會覺得,是自己勾引的紀巴桐,最后談不攏價格,才氣不過將其告上法庭?
還有,紀巴桐父親是副院長,有一定能耐,自己這么一個普通人,真能告得了紀巴桐嗎?
許詩晴越想越絕望,抽噎哭得更兇,發出嗚嗚聲。
陳天沙發上躺一晚上,真是怎么躺,怎么不舒服,他早早醒來,見紀巴桐想跑,又把人打暈過去,他走到床邊打趣道:“美女姐姐,大早上的,又不是清白沒了,你哭個啥啊?”
“小弟弟,你,你怎么在這?”許詩晴看到陳天出現,用被子擋住胸口坐起來,驚訝的問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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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腦子不夠用,想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當然,她不會傻傻的以為,陳天跟紀巴桐聯合起來對自己下藥,要對她做點什么。
她只是好奇,陳天為什么在這。
“你也沒發燒啊?怎么凈說胡話呢。”陳天探了探許詩晴額頭,隨即把折疊好的衣服和內衣,扔許詩晴身上,“這是我的病房,我不在這里,在哪里啊美女姐姐。”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問之前,麻煩你穿上衣服,別一會不小心蹬掉被子,害我把你看光光,你追著要我負責任。”
陳天轉過身擺手,示意許詩晴趕緊穿衣服。
許詩晴再疑惑,再想問陳天,都是忍住了好奇,她看著背對自己的陳天,忍不住破涕為笑,心里笑罵這臭弟弟,真是討厭!
“小弟弟,你不會趁姐姐穿衣服的時候,忽然回頭偷看的吧?”穿上內衣褲的許詩晴,下床穿褲子時,故意調侃陳天。
負手而立,背對她的陳天,翻白眼道:“我要真要看你,昨晚放你進浴缸,用冷水幫你化解藥力,或者幫你抹干身體,脫掉內衣褲時就看了,用得著等到現在?”
“當然,你要是說一聲,小弟弟,姐姐想你看我身體噢,我說不定會勉為其難,回頭看一眼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陳天就算再無恥,再喜歡口花花,都不會做乘人之危的事,他攤手故意奚落許詩晴。
陳天這話,差點沒把許詩晴氣暈過去,合著姐姐給你看身體,還得八人大轎抬你看是吧,什么人啊這是,真是氣氣死人了。
許詩晴整理好衣服,上前擰著陳天耳朵,教訓道:“別人恨不得姐姐給他看身體,你倒好,居然反過來要姐姐求你看,你行啊你小弟弟。”
“臥槽,你們女人怎么不是擰耳朵,就是擰腰間啊,你們一個師傅教的吧?”拿開許詩晴擰耳朵的手,陳天揉著耳朵吐槽,他就想不明白了,為什么女人都喜歡擰這兩個地方。
許詩晴發現陳天耳朵紅起來,心痛剛才用力過度,把小弟弟擰痛,她踮起腳尖,輕輕吻了一下陳天耳朵,“對不起嘛!姐姐不是故意的。”
陳天再沒皮沒臉,都有臉紅不好意思的時候,忽然被親耳朵,他忽然臉紅起來。
看到他臉紅,許詩晴調侃說他臉紅的樣子好可愛呀,隨即開玩笑道:“小弟弟,你與其說是同一個師傅教的,不如說我們女人會無師自通。”
這話一出,陳天覺得有可能,隨即指向角落的紀巴桐,問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