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別人頭發(fā)確實不地道,趙芙雙剛松開鄭佳寧的頭發(fā)想抓他別的地方時,突然樹葉又開始晃動,熊大郎在上面微動,下方已是地動山搖。
眾人串成一串大幅度的晃動,而意圖換個地方抓鄭佳寧的趙芙雙也失了手。
沒辦法,她慌亂中一把扯住了鄭佳寧的褲子。
“啊啊啊!”鄭佳寧的尖叫響徹四方。
趙芙雙抓在手中的布料有些厚實。
意識到不太對,最后趙芙雙又向下抓了抓,扯了鄭佳寧的腳后跟勉強(qiáng)穩(wěn)住。
半天,趙芙雙說:“我好像把你褲子脫了。”
鄭佳寧也是半天才顫巍巍憋出一句:“有沒有可能好像這個詞有些多余?”
趙芙雙吐出一口氣:“造了什么孽,我要和你連在一起!”
“.”鄭佳寧已經(jīng)氣到說不出話。
你她娘還有理了是吧?!
斷手一揮,趙芙雙把阿寶甩過去,阿寶爬在樹干上,斷手的勾爪重新蕩回來。
趙芙雙又把爪勾纏繞在自己的身上,把另一端遞給鄭佳寧,“抓著,甩我過去。”
“你這玩意兒是個好東西啊。”鄭佳寧陰陽怪氣的掂了掂斷手。
趙芙雙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忙道:“你把斷手給熊大郎,我不用你幫忙。”
“好歹是二十四神株罐體,我這點臂力還是有的。”鄭佳寧抬腳。
“走你!”一腳把趙芙雙蹬了過去。
“砰!”的一聲,趙芙雙撞到了樹干上,半天頭昏眼花直冒星星。
趙芙雙:“鄭佳寧,我操你大爺!”
“我回去告訴我大爺一聲,看他娶不娶母老虎。”此刻鄭佳寧心里那口氣才順了許多。
“行,你小子有種!”趙芙雙雙手雙腳死死扒著粗糙的樹皮,身上的爪勾解下扔了回去。
相同的方法,鄭佳寧和謝知遇分別被甩了過來。
最后熊大郎竟然沒用斷手,百米的距離,就那么憑空跳過來。落在最下方趙芙雙的下面。
這也太威風(fēng)了!
趴在樹上死死扣著樹皮的四只星星眼:“.”
熊大郎不屑的哼一聲,冷聲回?fù)簦骸皼]見過世面。”
趙芙雙:“.”這就是灌溉身體和不灌溉身體的區(qū)別,她沒了法力真就只比普通人強(qiáng)一點。
趙芙雙看鄭佳寧:“看見沒,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樣子,而你,只會像只蛙一樣呱呱叫。”
鄭佳寧,“天賦這事兒是我能決定的嗎?不說這個,我們說說剛才的事兒,憑什么你掉下去要扯老子的頭發(fā)。”
“我那會兒不是正在打你,抓頭發(fā)方便。”
“我的意思是你為什么要拉著我一起掉下去,阿寶都知道掉下去不說話,你既然都掉下去了,不能自己悄悄的掉下去?”
趙芙雙抱著樹,理所當(dāng)然道:“我不行,我沒阿寶的奉獻(xiàn)精神,要死一起死,再說,你不是也拉了謝知遇?你廢話什么!”
鄭佳寧承認(rèn),“行,我算是看出來了,關(guān)鍵時刻每個人心里都門兒清怎么坑隊友,咱們這狗屁隊伍,各存心思,自私自利,出去就散了啊。”
“就你最會呱呱。”
“總之,散伙散伙!”
熊大郎冷哼一聲,“出得去再說吧。”
鄭佳寧:“什么意思?”
熊大郎沉聲道:“這里有些詭異,沒什么危險,卻又處處是絕路。”
趙芙雙良心建議:“你先向下爬去看看什么情況,我們在這里等著你。”
熊大郎也不指望這些臭魚爛蝦跟著拖后腿,自己一步幾十米的開始向下爬去。
大約兩個時辰的時候,樹干上突然傳來咚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