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解釋恐怕也無益,我只知道,如果時(shí)光可以倒流,我愿意用自己來換取他們中的任何人!”
云諫笑道:“公主莫要多想,您悲憫天下,君吾大陸無人不知,您為救同伴重傷歸來,大家也有目共睹。”
月樺:“是啊姐姐,沒有人會那么想的,您保重身子要緊。”
月萊落寞起身獨(dú)立窗前,眼眸含著淚花望著窗外黑壓壓的風(fēng)雪。
云諫眸子掃過云序川。
云序川沉默的看一眼依舊在夢中難以掙脫的趙芙雙,最終還是起身來到月萊身邊,與她并肩而立。
月萊回眸,“殿下。”
話落,淚珠跟著滾落瑩白臉頰,濕意打濕纖長睫毛,在這壓頂?shù)娘L(fēng)雪中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云序川心生憐惜,“何需悲傷,既然選擇了試煉,生死便皆看各人造化,你竭盡全力問心無愧,該來的質(zhì)疑還是會不斷,何須被那點(diǎn)質(zhì)疑亂了心性。”
月萊搖頭:“殿下不懂,我難過不是因?yàn)槲覇栃挠欣ⅲ俏液退麄冋J(rèn)識百年有余,他們?nèi)魏稳说乃廊ザ枷裢诘袅宋业男摹!?
“你乃一國最為尊貴的公主,重情義是萬民之福,但太多的多愁善感,也未必是好事。”
“月萊受教了。”月萊回眸,對上云序川漆黑的眸子,漂亮的眼眸里滿是期待的光芒,“可是,殿下信我嗎?”
繼續(xù)閱讀!
云序川漆黑的眸子望向窗外:“無所謂信與不信,我不看過程,只重結(jié)果。”
“月萊知道了!”擦去眼角的淚痕,月萊看著云序川,眼眸清透,揚(yáng)起明亮的笑,“謝殿下寬慰。”
見此,云序川唇角也染上三分笑意,“公主想開便好。”
這時(shí),那邊傳來趙芙雙的咳嗽聲,人醒了過來。
月萊遲疑著問:“殿下不過去看看嗎?”
云序川看一眼拼了命咳嗽的趙芙雙,“不去了,一言不合又生爭端。”
他此刻確實(shí)生了莫名的火氣,她被夢境困著不是第一次,卻次次還要睡,當(dāng)真是天生反骨,不值得同情!
那邊,鄭佳寧罵道:“你是不是有毛病?明明不停的做噩夢,為什么還不停的睡?你一個(gè)修者,你缺那幾夜的覺?還有,你虧心事兒到底做了多少,才能連續(xù)噩夢纏繞,夜不能寐?”
趙芙雙好不容易止了咳,她眼眸呆滯,伸手擦去臉上大顆大顆的淚珠,心撕心裂肺的抽搐!
明知痛不欲生,為什么還一直睡?
大概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在夢些什么,想知道這些夢到底預(yù)示著什么!
她總有一種感覺,隨著她進(jìn)入石屋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關(guān)于以前的記憶也變得越清晰。
這一次,她甚至記得,記得夢里是一個(gè)須發(fā)皆白的老者臨死的畫面。
夢里她撕心裂肺的疼。
爺爺!
是雙兒口里喊她回去吃藥的爺爺嗎?
黑云吞沒爺爺,究竟是她做的一個(gè)噩夢還是確有其事發(fā)生?!
重生:嫁給一根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