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出手,但說什么都遲了。”
帕里斯特怒吼著說:“我特么的就不踢了,下半場你愛誰誰去!”
更衣室里一片尷尬的沉默,弗格森冷靜了一下,直接接話說:“你別想走得這么容易!下半場給我再上去,我們必須要贏!”
于是在下半場帕里斯特還是上場比賽了,而經歷了更衣室的這一波瘋狂經歷之后,下半場比賽紅魔三軍用命,拼盡全力之下終于贏了對手。進攻端給力之余,防守端帕里斯特也同樣使足了勁,保證了防線沒有再被攻陷。
比賽結束的第二天,帕里斯特的桌子上放著一張弗格森送來的紙條,上面寫著:“我想要為昨天比賽終場時自己說的話道歉。我當時非常憤怒,以至于太過分了,有些話是完全不應該講的。”
......
歷史好像是在重演,弗格森怒噴,帕里斯特臉色鐵青,難道他們要重演一遍之前的沖突?
帕里斯特盡管一向給人內斂低調,頭腦冷靜的印象,但這不代表他沒有脾氣,不會發火,俗話說兔子急了都要咬人,何況是帕里斯特這種擁有強大力量的家伙。想想1990年10月紅魔全隊和阿森納的群毆事件,帕里斯特“技術性擊倒”了對手多個隊員,打架能力可不是吹的。
沖突沒有發生,紅魔更衣室重新變得平靜。
很久以后,帕里斯特說,“我那時候怎么想的?我有沒有生氣?其實我一直都記得那場比賽。輸球的直接責任肯定是我,這個鍋沒法甩,我不會失去理智,也沒有那么脆弱。大家該怎么踢,心里有數。”
對于之前那次更激烈的更衣室沖突,帕里斯特說:“我是唯一一個得到弗格森認錯道歉的球員?不,弗格森性格直率,他早期經常干這種事。你說的那次沖突?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我們在更衣室怎么相處?那是秘密,不可能給你們知道的。媒體的一大特點就是無事生非,我們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帕里斯特說:“你問我當時感覺怎么樣?我告訴你當時賽程密集,大家都有點失控。但事情很快結束了,誰都沒有往心里去。我對頭兒一直無比崇拜,當局勢不利時他表現出來的激情,會讓每個人都迸發出更多的能量,完成不可能的任務。”
帕里斯特說:“頭兒的性格早就遠近聞名,不只是我們吃了敗仗時,就算我們打得很差但贏了也一樣。他不高興的話,就會指出你打得不好或沒有達到他設定的標準。對于他來說光有結果是不夠的。他要贏球還得漂亮地贏,這就是為什么當他帶著阿伯丁贏得蘇格蘭杯后,仍然會對球員大發雷霆。”
帕里斯特對弗格森的執教能力只有崇拜,沒有絲毫的批評和懷疑。他說:“頭兒執教我們時經歷了最多的質疑和批評,承受了最大的壓力。他有段時間好像隨時都要下課了,但他是老派的教練,堅持到了最后。”
帕里斯特說:“我為什么強調他是個老派教練?因為他非常固執,而且對很多問題非常堅持。盡管這樣,他也是一個不斷進步的家伙。他成功地融合了很多的新理念,特別是關注細節,一直在去尋找那最后決定勝負的1%。”
的確如此,曼聯隊里有很多古老的原則被弗格森挖掘出來,要求大家重新牢記并堅持,但他更令人震驚的是與時俱進。他對競技領域創新潮流的追趕和吸取應用,非常快速。弗格森是最早讓眼科專家參與研究運動視覺,探討眼角余光在比賽中的作用的主帥,也是注意到運動心理學的效果,引入心理治療師。弗格森還嘗試讓球員們單獨配對訓練和住在同一個房間來提升默契。
帕里斯特說:“后來過了很久,很多足球圈子的人才去談論細節,談論創新,但他在十年前就開始付諸實踐了。”
紅魔傳奇主帥:遠征之路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