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這平江路好不容易來個畫中的人兒,像仙女一樣美麗的極品女子,哪個不是色瞇瞇地看上幾眼,評論幾句。
如果只是看看,說說, 自然沒啥大不了的,又不少塊肉。
長那么好看,不就是讓人看的嗎,紅花沒有綠葉襯,又怎能顯示出她的嬌艷欲滴呢。
但這世上總歸有那么幾個膽大的啊,特別是平江路那地方,更是三教九流,小痞子們的獵艷盤桓之地。
其中就有一個不開眼的小混混,他可能是實在按捺不住了,欲望之火燒昏頭腦的那種。
“不過仔細想想,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啊,實在是你妹妹魅力太特么大了,而且那天天氣炎熱,她也就穿的十分的清涼,尤其是門前的大橋下,異常的高山聳立,渾身上下無不透著致命的誘惑。”
以至于這小子膽大包天,悄悄上去偷摸了你妹妹一把,到底是摸前面還是摸后面,我落在后面倒也沒聽得清楚,反正三人成虎,有人說摸前面了,有人說摸了后面,還有人說哪哪都被摸光了。
這一摸不打緊,簡直如捅了馬蜂窩一般,你妹妹一聲驚叫,立馬從旁邊不遠的地方,跳出來兩個保鏢式樣的彪形大漢,面色不善地朝著剛才的小混混沖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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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二蛋夸張地比劃了一番兩人的塊頭和長相,他是照著海龍王的身材比劃的,那自然是夸張的不能再夸張了。
“那兩個保鏢可真是狠人啊,人狠話不多,兩人聯手,沒幾招就老鷹抓小雞般地,把那揩油的小混混逮到了。”
“沒有二話說,先是一頓老拳暴揍,可憐那個小混混啊,一拳就被打歪了鼻子,兩拳嘴里沒幾顆牙齒了,第三拳一只眼睛也被打沒了。”
最可憐的,他摸你妹妹的那雙咸豬手,先是被兩個大漢硬生生掰斷,痛的他死去活來,并當著所有圍觀群眾的面,用一把亮晃眼的大砍刀,咔嚓兩聲就給砍斷落地了,被旁邊兩只流浪的野狗一聲不吭地給叼走了。
說完這些,二蛋嘆息地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女人禍水啊,越是漂亮的女人,越要小心她害你啊,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焉。”
這二當家的臉色,隨著二蛋的胡說八道,一會緊張,一會又變得溫柔起來。
看到二蛋停下來不說了,趕緊催促他:“后來呢,我妹妹后來咋樣了?”
后來?
“哪里還有后來了,你妹妹的護花使者來了,除了那兩個猛漢,一個高大的公子哥打扮的小子,長得倒是不錯,面色雪白粉嫩的。”
“但依我的審美觀點看啊,實則也就那樣,嘴邊沒毛辦事不牢,一點男人的威猛氣概都沒有。
他趕緊上前來安慰你的妹妹,噓寒問暖的,嘴邊不停地嘮叨著:嬌嬌啊,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你。
再然后,他們就相擁著回去了。
我估計啊,那公子哥,約摸著和你妹妹有一腿,你妹妹應該是過上好日子了,說不定現在啊,小孩都能打醬油了。
說完,二蛋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
而海龍王的女人,早已是淚流滿面,玲瓏凹凸的身軀,止不住地顫抖搖晃,實在是二蛋最后話語里的嬌嬌兩字,不正是妹妹的乳名嗎?
這海島之上沒有人知道嬌嬌是自己的胞妹,自不會有人告訴他妹妹的名字,而他說的一切特征,不正和妹妹以及自己完全吻合嗎?
她不完全是悲傷,更多的是激動,能在幾十年后,在異地他鄉聽聞胞妹的消息,知道她還活在這個人世間,未嘗不是一件最幸福的美事。
二蛋這一通胡說八道,實在是有意為之,反正在這大海之中,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說的對錯與否,總不可能立馬去驗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