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靜幾天,看看能不能壓制住丹田里這股奇怪的能量。
如果我實在壓制不住,再來找你求助。
稍微緩過一口氣的伊藤雪,斷然回絕了老祖的好意,因為她剛從老祖那邊回來,知道老祖也只是安慰她,其實并沒有更好的辦法。
她成功突破金丹中期,實則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
但這次突破非常的奇怪,過程倒是異乎尋常的順利,借助巨齒鯊內(nèi)丹的巨大能量,順風(fēng)順?biāo)貨_破了那道桎梏之門。
看似境界是跨入金丹中階了,但丹田之中這股狂暴的能量,卻時不時地困擾她,并不受她控制。
她雖有心壓制,但這股外來的能量,卻怎么也壓制不住,一不小心還會和她原本的靈氣打架起沖突。
最近的幾天,伊藤蘭老祖仔細(xì)地檢查了她身體的異常情況,對于她的成功突破,老祖是欣慰的,總算是暫時擺脫了噩夢,也擺脫了渡邊家族的糾纏。
但對于伊藤雪突破后所遇到的反噬問題,老祖雖然修為傲世群雄,但她并沒有通過兇獸內(nèi)丹突破人體桎梏的經(jīng)驗,對于人體醫(yī)學(xué)也只是了解卻并不精通,自然也是束手無策。
就這樣,伊藤老祖滿懷關(guān)切,一步三回頭地遺憾離開,留下了滿院惶恐的侍衛(wèi),和在地上仍在用功壓制的伊藤雪。
她臨走的時候,看似無意地再次瞥了下仍然躺在地上的二蛋一眼,正巧二蛋的眼神,也正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看呢。
一股無聲的電流,在兩人直線距離的二分之一處交匯,二蛋只覺胸中一緊,好似被一柄大錘狠狠敲打了一番。
他喉口一甜,如遭巨擊,差點沒忍住和先前的渡邊一樣,噴涌出一口老血。
靠!
這鬼老太的目光好厲害,只是看了老子一眼,就差點讓老子受點小傷。
還好二蛋拼命地忍住了,但他還是恰到好處地趕緊挪開目光,并拼命地咳嗽了幾聲,假裝掩飾過去。
他的掩飾倒也剛剛好,沒有露出任何的破綻,但他看不懂鬼老太那陰森寒冽的目光,到底又是個什么意思。
是警告?
還是她看出了什么?
夜深人靜,二蛋躺在小樓客房的大床上,他還在思索白天鬼老太臨走時的目光,是不是她看出來了什么?
看出我是有修為的?
那也沒啥奇怪啊,老子是桃花島的敖婿,而且海底得了奇遇,修為一日千里也不算奇怪啊。
再說自己滿打滿算,也就一筑基期的屌絲,和她元嬰大修士相比,不啻于大象遇到蚊子啊。
還是看出伊藤雪不再是清純少女了,已經(jīng)被那個那個,變成一個小婦人了?
這也沒啥奇怪的啊,哪個女人最終不是變成婦人呢。
難不成,她還能看出來,是我把伊藤雪吱嘎吱嘎了?
鬼老太,你給我等著,別給我囂張耍橫,我牛二蛋可不是啥吃悶虧的人。
等老子哪天修為有成了,遲早要狠狠地回瞪你幾眼,看看是你的眼珠子厲害,還是我牛二蛋的強悍,不把你瞪得尿褲子,我牛二蛋倒貼跟著你姓。
正在他四處瞎想的時候,漆黑的房間,溫暖的被窩里,突然如田螺姑娘般地,鉆進(jìn)來一具溫暖香甜的身體,好似什么都沒有穿,全身上下一片的細(xì)嫩滑膩。
因為鉆進(jìn)被窩的速度來的太快,以至于二蛋的鼻腔,才剛剛聞到一縷誘惑催情的甜蜜香味,一雙柔弱無骨的玉臂,已經(jīng)悄然環(huán)繞在他的脖子上。
他還沒有徹底反應(yīng)過來,嘴里剛想發(fā)聲,最起碼對一下暗號別弄錯人的時候,他的嘴唇恰到好處地被堵住,而他的雙手,更是被兩座高大的山峰徹底地鎮(zhèn)壓。
他想掙扎,他想化被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