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這個年輕的醫生如何解釋,這對苦難的夫妻都應該很是慶幸,他們奮斗一輩子的這間店鋪算是保住了,并沒有遭受到任何的損壞。
這實乃不幸中的大幸,其他的財產損失,只要人沒事,對他們來說算是無所謂了。
但無形之中,眼前的醫生,在他們的眼里變得更加的高深莫測起來,不僅僅是他神乎其神的醫術。
看著房東老夫妻兩人大張的嘴巴和疑問的目光,二蛋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和老頭使了個眼色,點了點頭。
中村房東啊,還得勞煩你去倒盆清水過來。
中村沒有任何的遲疑,二蛋現在說的話如圣旨一般管用,比他婆娘的話還好使。
他一骨碌爬起來,趕緊屁顛屁顛地去接了一大盆清水過來,然后根據吩咐,把一盆稀釋了某種神秘溶液的清水,一股腦地澆在先前的小矮子這一伙人身上。
原本躺在地上,如死人動也不動的一伙匪人,隨著老頭的這一大盆神秘清水澆灌下去,好似沙漠里快要枯萎旱死的幼苗,突然天降甘霖,竟然開始慢慢地手動腳動起來。
為首的小矮子,他是第一個被放倒的,也是這一伙人里面修為最高的,自然是第一個醒轉過來的。
他好似做了一個短暫而又漫長的春夢,春夢了無痕,事畢拂袖去。
他揉搓著惺忪的雙眼,原本靈動的眼珠尤顯笨拙,應該是大夢尚未徹底醒悟的朦朧狀態。
“我這是咋啦?”
“怎么會躺倒在地上呢?”
他好似想不起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兀自一個人,一屁股坐在一汪清水的地上喃喃自語。
不久的功夫,他好似想起來了什么,一骨碌地從滿是水澤的地上爬起來,看他起身的速度,應該是恢復了不少,也想起了很多。
散落在身側的佩刀,被他緊緊地拽握在手里,看似堅定的眼神,鎮定有力的雙手,卻在游離和抖動。
他雙手舉刀,高舉過頂,應該是給自己壯膽,也是因為他仍然感覺手腳麻木,使不上太多的力氣。
其晃悠悠刀尖的指向,依然是眼前讓他看似清晰實則模糊不已的牛二蛋。
“你,你!”
“你到底是誰?”
“你是不是給我施了巫法了?”
顫抖的聲音,無不說明了眼前小矮子的心亂如麻,沒有任何的底氣。
他已經完全想起了不久前的一舉一動,他自然不是傻子,眼前這個所謂的醫生,身上必有古怪,古怪到不見他有任何的動作,自己這伙人就莫名其妙地倒下了。
自己的實力,他肯定是有數的,外加下面五六個筑基中階的兄弟,這么多人,這么強的戰力,即使面對一名金丹修士,也足矣抵擋好一會時間。
二蛋沒有看他一眼,實則這樣的菜鳥對手,他已經不屑一顧。
和一群地痞流氓實在是沒啥好說的,何況他們還只是受了別人的蠱惑,不自量力地充當不知死活的馬前小卒。
他只是不急不慢地念叨了幾句,雖然聲音不大,但每一句每一字,都被小矮子以及后面紛紛醒來的同伙聽的個一清二楚。
“哎!”
“一天到晚打打殺殺有什么意義呢?”
“我開醫館,本為濟世救人,這次我就既往不咎?!?
“如果再來搗亂,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最后奉勸你們一句,三天之內,不得運用任何的靈力與人爭斗,不然你們的筋骨會遭受反噬,一切后果自負。
一場糾紛,化于無形,過程的兇險,不足為外人道也。
這一伙鬧事的地痞,眼看著撈不著任何好處,而且他們雖然清醒過來,卻發現渾身都使不上太大的勁,好似丹田被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