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個月,二蛋都沒有邁出伊藤雪的府邸半步。
他不僅是勤修不輟地鞏固最新突破的境界,晚上還要拼命地努力,盡他所能地使出十八般武藝,安撫這怨氣還沒徹底消除的伊藤雪。
當(dāng)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掩人耳目。
他假裝沒有恢復(fù),甚至還假裝在伊藤府邸門口一瘸一拐地散步,一不小心就頭痛劇烈地摔了個狗吃屎。
他這一切障眼法的最終目的,自是為了迷惑德川家族的那幫暗探,否則的話,這老奸巨猾的德川家康一定會生出疑問,也一定會不擇手段地再次想辦法擒住這牛二蛋搞個明白。
任誰都知道,精神力受到的傷害,可是比肢體嚴(yán)重的多,也是更不容易恢復(fù)。
所以,這牛二蛋除了行動上面迷惑德川家的探子,還讓伊藤雪的侍衛(wèi)幫著去采購最好的草藥,不言而喻,這些草藥是幫著治療用的。
畢竟他是醫(yī)生,而且有過如此神奇的表現(xiàn),假以時日,把自己腦子的創(chuàng)傷給治好,也是情理之中的,但無論如何,都是需要時間沉淀的。
至于妙手仁醫(yī)店鋪,二蛋同樣讓人傳話,讓秋月放心大膽地開門治病,大不了治壞了,由他牛二蛋來收拾殘局。
一切的疑問,自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因為半月之期又已悄然來到,而鳳仙子,必將在逍遙樓的周密護送下,準(zhǔn)時準(zhǔn)點地趕到伊藤雪的府邸。
只不過,這一次和她同來的,依然是寸步不離的小紅。
不同尋常的,這次的鳳仙子并不是昏迷過來的,而是異常清醒地過來的。
逍遙樓也搞不清鳳仙子身上的異常,為什么這次半月之期過去了,她并沒有如先前一樣的暈倒,反而像是個沒事人似的。
但鳳仙子對現(xiàn)在的逍遙樓來說實在是重要至極,他們再也不敢在她的身上輕易地下任何的賭注。
因為上次渡邊大熊的風(fēng)波猶未平息,以至于德川和渡邊兩大家族之間,再也不如先前的關(guān)系密切。
他們曾經(jīng)某個時段的甜蜜關(guān)系,也變成了互相的提防和算計,再也回不去了。
因為這可惡的小紅在,如牛皮癬似的粘著鳳仙子,怎么趕都趕不走。
二蛋實在不方便行事,他滿肚子的疑問,自是恨的鋼牙直咬,恨不得把不遠(yuǎn)處的小紅一巴掌給拍走,能拍多遠(yuǎn)就拍多遠(yuǎn)。
而伊藤雪,也是恰到好處地鬧起了小矛盾。
面對鳳仙子,面對這個強有力的情敵,她曾經(jīng)自詡風(fēng)華絕代,視天下男人如糞土。
但往事已矣,現(xiàn)在的她,卻是無比地珍惜和身邊男人在一起的每一天。
她雖然心寬,但還沒寬到伺候情敵的地步,自然是一臉不開心地推脫,理由倒也十足的充分。
“二蛋,今天的治療還是另請高明吧,我肚子疼,實在是愛莫能助。”
金丹大修士肚子疼?
這低俗的借口,自是惹的牛二蛋內(nèi)心里暗笑不已。
他倒也不是當(dāng)做笑話,而是暗自得意,扶桑第一美女這是吃醋了,為我牛二蛋吃醋了?
別人肚子疼,他自也不強求。
病了就病了,這算是個不孬的借口,正巧可以說給小紅聽,更是說給逍遙樓聽的。
“小紅啊,你這人都已經(jīng)送到了,你也可以早點回去了。”
“回去?”
“鳳仙子還沒治好呢,我怎能回去呢?”
“鳳仙子你就不要擔(dān)心了,只要她進了伊藤府邸,難不成還有人加害她?”
“再說了,上一次不也是她一個人在這邊治療的,沒兩天不照樣活蹦亂跳地回去了。”
“不行,我不放心,尤其不放心你這個一肚子壞水的醫(yī)生。”
“嘿,你這小丫頭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