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留意下她的一舉一動,看看她平常的時候有沒啥異常的地方,可以多和她聊聊天,交流交流心里話。”
“日常的時候,可以一起去戶外散散心,在大自然的環境里,或許能更好地開導她,也誘導她的真情流露。”
就這樣,鳳仙子一步三回頭地回去了,遠離了牛二蛋的視線,也好似帶走了她的精氣神,干什么都是無精打采。
她白天里想的,晚上思念的,無一不是牛二蛋的影子。
牛二蛋這個人,已經徹徹底底地填滿了她的心房。
不同于牛二蛋的其他女人,無論是柳如媚,還是小喬以及伊藤雪,她們都有自己的思想,也都有自己的小心思,甚至有自己的小情緒。
而鳳仙子遠不同于她們,自從成為二蛋的女人后,她就徹底變成二蛋的影子,滿眼都是他,牢牢占據了她全部的心房,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異性,甚至再容不下任何一個他人。
要說這天底下最幸福的人,自然非這牛二蛋莫屬。
他陰差陽錯地得到了鳳仙子的人,得到了她極致誘惑的身體,更得到了她的一片芳心。
最讓這牛二蛋為之激動和興奮的,還是她特殊的體質能夠幫助療傷,從此以后再也不怕受傷了,無論多重的軀體傷害,只要抱著鳳仙子睡一覺,就能恢復的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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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儲物袋里的靈髓母蛋,同樣是天下間最為神奇的療傷圣品,但相比這活色生香的活人治療,無論是時間和效果都是要差上很多。
而且,他一直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只要和鳳仙子的距離保持在三步以內,他全身的熱血洶涌澎湃,都好似快要煮沸似的,倒也不全是欲壑難填的那種,更多的是精力充沛,全身有使不完的勁。
即使橫亙在面前的是一座高山,他也有足夠的膽量去削平這座高山,即使面前是無邊的海洋,他也有無窮的信心橫渡這汪危機重重的深洋。
只要和鳳仙子在一起,他就覺得自己無所不能,這不僅僅是來源于信心,信念,更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迫切地需要一場你死我活的戰斗,來驗證心中這種奇怪的感覺,即使面對金丹修士,面對遠強于他牛二蛋的對手,但只要有了鳳仙子的輔佐,他奇怪地感覺自己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強,能夠和任何人死戰到底。
雖然他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鳳仙子家族和盧三的關系,但好似除了這療傷,他并沒有其他明確的證據能佐證他的猜測。
某種程度上,他甚至在懷疑和排斥這種有可能的關系。
因為盧三的日記里,明確說明了他們曾經大家族的另一支,帶走了一半的精神力修煉功法,以至于不僅他這一支族人再也突破不了金丹的天塹。
而出走的那一支族人,或許也將受制于金丹的桎梏。
但鳳仙子肯定沒有騙二蛋,她們鳳家所有人,就包括她金丹期的奶奶,也是她們鳳家的老祖,根本就沒有修煉啥特別的功法,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成長。
盧三信誓旦旦有一半功法被帶走了,而鳳仙子他們卻是沒有任何的功法,這到底哪一方是在說謊?
還是這里面有啥不可言述的變故或者誤會?
盧三的精神力,帶給二蛋的幫助實在是太大太大了,說是再世為人也不為過。
他自然不需要說謊,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臨死前留下的精神力是否能得到傳承。
雖然他留有一手,精神力的后一部分并沒有留下來,必須等到二蛋徹底完成他的囑托,找到扶桑的這一支族人為止。
也只有找到另外一半的精神力交還給盧三現有的族人,方才能夠善始善終,才算是最終完成這個艱巨的任務,更是一個充滿挑戰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