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小子們,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你們以后啊,通通都是我牛二蛋的兵。”
“我讓你們干嘛,你們必須無條件地去干。”
“干漂亮了,有獎。”
“那些不好好干的,混日子的,搗糨糊搗亂的,哼哼,別怪我牛二蛋不客氣,打爛你們的臭屁股。”
牛二蛋一番自言自語的說教,把一幫大小兇獸看的目瞪口呆。
它們不知道這個奇葩的人類又在耍啥幺蛾子,反正看他的樣子,怎么看都不是太正常。
面對一個人類,它們雖然不喜,但它們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實在是這個卑鄙的人類,還有那匹和他一丘之貉的賤馬,他們打不過,逃起來倒是腳底抹油麻溜的很。
悠揚的曲子,毫無意外再次在這片兇山的大本營響起,相比于以往,這首原本同樣的曲子,其演奏的水平無疑高上了許多,相比于以往,簡直不可同日而語。
即使蘭花千代穿越重生,即使鳳傾城借尸還魂,也自是頂多也就這個水準。
看著露臺底下烏泱泱地快要陷入迷惘的各類兇獸,牛二蛋自是志得意滿,意氣風發。
他近乎于一個月的努力,日夜不停地勤奮練習,就在今天,終于收到了成效。
苦心人,天不負,老天爺啊老天爺,我牛二蛋給你說聲謝謝啊!
豈料,只是恍惚的功夫,他對老天爺的感謝之聲還沒來得及全部說出口呢,異變再生!
在領頭的吊睛白虎一聲巨吼之下,所有的兇獸由剛才的迷惘之中齊刷刷地醒來。
它們再次恢復了以往的桀驁不馴,嗷嗷咆哮著,再次朝著這一人一馬沖殺而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一臉懵逼的牛二蛋,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跛馬一溜煙地拖拽離開,實在是咫尺之遙,再不走白虎的巨大利爪,就要將它們哥倆雙雙給開膛剖肚了。
這再一次的鎩羽而歸,牛二蛋同志自是怏怏不樂。
他明明已經把曲子給演奏到無可挑剔的境地,他眼看著已經快要成功了,憑空卻是跳出個程咬金出來啊。
老天爺啊老天爺,你為啥還要給我這個苦心人開一個天大的玩笑呢?
他自是無比地郁悶,更是分外地自責,抓耳撓腮卻是找不到任何的毛病,這鬼曲子的秘密,到底掩藏在哪里?
他沖動地往洞底沖去,他要弄醒那兩個女人,威逼利誘也好,霸王硬上弓也罷,無論使用任何的方法,也要讓她們開口,讓她們說出吹奏這首曲子的真正技巧。
至于她們醒了之后的誤會,以及她們各自的態度,那自是她們自己的事,又與我牛二蛋何干?
每一次走進寒洞,雖然輕車熟路,雖然他的身體機能已經逐步地能適應這種嚴寒,但雷打不動的一遍五禽戲還是必不可少的,一瓶足以激發身體底層肌能的靈髓母液稀釋液,更是必不可少的。
不然的話,這一段路程對他來說同樣的艱難,而且即使能進入洞府,也是待不了多久的時間。
只有雙管齊下,他才筑基中階的身體才能抵擋住這里的嚴寒,或許等他突破到了金丹期,僅僅憑借強大的體魄,就足以在這個千年前的寒洞里很好地生活。
要說這五禽戲的修煉,和牛二蛋的啟蒙功法易筋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其并不拘泥于修煉的環境,更不拘泥于修煉的招式,可謂收發由心,隨時隨地都可以。
只要你想修行,即便那些最為簡單的招式鷹擊長空,白鶴亮翅等等,照樣是很好的修行方式,也同樣能由內至外地促進身體機能的緩慢提升。
而且,越加嚴苛的環境,比如這深洞里的嚴寒,能夠更好地刺激修士的身體,促進這種特殊修煉方式的強化和反饋。
牛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