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蛋先前吃了個悶虧,恍然大悟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這一階段溝通和熟悉的過程,自然是采取小橋流水的方式,實在是急不來的。
前前后后,整整持續了數月之久。
每天正午的時候,他都會準時出現在兇山露臺的中央,一番眼神和心靈的溝通后,持續地吹奏蘭花千代創作的那首神曲,而這個過程,常常會持續數個時辰之久。
在早晨和夜幕降臨的這一個時段,他同樣沒有閑著,他會來到山腳下的北海邊,面朝鳳家的方向,同樣地吹奏這首神奇的曲子。
海面下暗流涌動,遠比兇山更為的驚心動魄,即使以他強悍的精神力,其所能覆蓋的最遠距離也頂多十幾二十米。
他并不知道,這種辛勤而持續的演奏對于這里的海獸有多少直接的作用,但設身處地,他并沒有太好的方法,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地一步一步嘗試。
幸好,兇山兇獸的表現給了他無窮的信心。
現在的他,再也不需要像原先那種裝腔作勢的男扮女裝,改而只是一身正常的打扮,并沒有任何圍裹全身的女人裝束,甚至就連那頂神奇的帽子,拯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帽子,最終也是被他拋棄,又放回到石室之中。
除了虎王小白,他有過幾天的不適應,眼睛里的色彩更是有過剎那間的轉變,進而是深深的失望。
至于其他的兇獸,卻是早已習以為常。
習慣成自然,說的就是它們,長久以來,它們已經習慣了這支扣動心弦的曲子,習慣了聽著曲子在這里更加聚神,也更加靈活多樣地捕捉某種神秘的氣息,也自是慢慢習慣了吹奏這首曲子的人類。
正是基于這種初步的信任,二蛋在閑暇的時候,開始有針對性地御使這些兇獸。
他所有御獸的口令,同樣來源于蘭花千代創造出來的這首驚天的神曲,里面隱藏的各種寓意。
他同樣沒有急于求成,而是先從那些弱小的兇獸開始,只有能將它們如頤指使地訓練好了,二蛋才會逐步地增加難度,開始調動那些強悍一點兇獸的積極性和能動性,直至最后的目標小白。
一旦搞定了小白,也就意味著這座兇山再無任何阻攔,他牛二蛋就算是當之無愧的主人了。
但倔強的小白,已經突破到了三級妖獸后期的小白,其靈智更是在這兇山神秘氣息的孕育之下蹭蹭蹭地成長,豈會是那么容易被人類御使的嗎?
正如那條同樣桀驁不馴的小金爬蟲,最近它可是和二蛋杠上了。
不知道是這小子天生脾氣比較倔強,服軟不服硬的緣故,還是它敝帚自珍,自認為自己是個奇貨可居的寶貝,反正現在的它,算是徹底地躺平了。
它苦肉計地不哭也不鬧,也是不吃也不喝。
二蛋為了磨磨這條犟蛇的臭脾氣,自是不管不顧,任由它由著自己的性子胡鬧。
他自是知道,要想讓這些桀驁不馴的兇獸歸心,尤其是等級越高的,血脈越強的,普通的懷柔方式對它們來說根本沒個鳥用。
你和它好好說話,它卻是對你愛理不理,你一門心思對它好,它卻是認為你在打它的主意。
這樣的矛盾,必然永遠也不可能徹底收服它們。
對待非常之物,自然要用非常之方法,而大棒和胡蘿卜,無疑是最好的方法。
何謂大棒,你小子不是夠狠夠狂嗎,我也不打你,也不罵你,但我有一百種方法折磨你。
這其中最為簡單的方法,就是把裝有這小東西的鐵罐子,直接一腳踢到地底山洞里,。
借助山洞里的極致嚴寒,兵不血刃地狠狠折磨它的性子,也給它上上規矩,長長教訓。
這兇山里的兇獸,長久以來生活在這片神秘氣息的籠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