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行人,他們冒著極大危險前來這真正的苦寒之地,只是為了捕捉一種極其耐寒的兇獸,用做鴨子探險寒洞的最后一環。
鴨子雖然抵抗極寒的能力遠超出牛二蛋的想象,但它已經是唯一的希望,牛二蛋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自是不敢有任何的冒險。
看似只是最后的一公里,恰恰這最后的一公里,比前面九十九公里的危險加起來還大,變數更多,徹底難住了數千年來兇山的所有先賢,以及各類兇獸。
在沒有必然把握的前提下,只能是盡可能地將準備工作武裝到牙齒,武裝到骨子里。
在原有優秀的基礎上,再上一層卓越的保險,確保這最后的機會萬無一失。
具體捕捉哪種兇獸,他們出發之前并不知道,牛二蛋同樣心里沒譜。
但參照鴨子抗寒的原理,二蛋有一定的把握能夠觸類旁通,能夠從類似兇獸的身上汲取到靈感。
或許,最終起到關鍵作用的,并不是某種兇獸修為的高低,可能是其身上的皮毛,可能是其內在的某種神秘特質,其核心的御寒原理,和鴨子全身上下那層密不透風,也不透氣更不透水的絨毛極其類似。
北海里,這一望無際不知道盡頭在哪里的白色大陸,并不完全是生靈的禁區,照樣有一些頑強的兇獸生活憩息在這里。
長久以來,它們已經習慣了這里的嚴寒,這差不多已經接近寒洞密室附近的超級低溫。
而它們能夠長期地生活生存在這里,必然有其獨特的耐寒基因。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或許它們就是這個星球上最為耐寒的兇獸。
如果由它們來兇山探洞的話,頂多就是咬咬牙,狠狠心,跺跺腳,自是能夠很輕松地行進到密室附近。
至于小白曾經到達過的所有兇獸里的最遠距離,想必這座白色大陸上的奇兇異獸,那些食物鏈頂端的超級兇獸,同樣沒啥太大的問題。
至于能不能像鴨子那樣閑庭信步,還能在小白的基礎上繼續前進十幾二十米,那就只有鬼知道了。
鴨子,它是屬于兇山的兇獸,它和二蛋之間已經建立起初步有效的溝通,而且已經花費巨大的代價來培養它,訓練它。
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牛二蛋自是不可能臨陣換槍,再換其他的兇獸,來嘗試這探洞取寶的重任。
當斷不斷,此乃兵家大忌,冥冥之中,他還是覺得這只奇怪的鴨子非常的不簡單,不僅僅是耐寒,或許它的身上,還有其他沒有被挖掘的天賦神通。
只要是兇山出來的兇獸,因為長久地捕捉洞底神奇能量的緣故,它們的智商相比于外面的兇獸都要更加的高明一點,也自是更加的文明,更好地溝通,更能夠把控它們的思想和言行舉止。
而那些外面的兇獸,它們的性子更加的原始和狂野,也自是很難被人類在較短的時間內徹底地降服。
出乎二蛋的意料之外,這冰天雪地的白色世界,并非想象中的冷清,這里不僅生存著極其耐寒的兇獸,而且有不少的大類品種,數量可是蔚為可觀。
他們大都隱藏在這白色大陸的某些個隱蔽的角落里,至于冰水下面,同樣危機四伏,潛伏著大大小小的海底猛獸,隨時會展開一場血腥的廝殺。
就在牛二蛋他們登上這片白色世界不久,就偶遇到了一頭外出覓食的大白熊。
好家伙,這頭大白熊只是觀其外表的個頭,目測起來比虎王小白還要大上一圈,其昂首站立在那里捶足頓胸瘋狂咆哮的恐怖樣子,可謂威風凜凜,不可一世,就如一座傲然隆起的白色魔王,要將這片白色的世界徹底地打碎。
只是遠遠一瞥,二蛋就大致心里有數,這頭大白熊絕對是個狠角色,其最大的殺手锏除了它那力拔蓋兮的絕對力量,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