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個男人,并不是鳳姑的親密愛人,他們之間初識不久,并沒有任何的肌膚之親,以及其他的親密接觸。
但她說不上來為什么,只是看到他受傷,他難受,哪怕是親眼所見他揮舞鋒利的寶刀自己砍中了手臂,只是為了測試鳳家圣女的療傷天賦。
只是看到他手臂上的血液流出,她的內心就刺痛一般的難過,她仁愛之心泛濫,控制不住自己挪動的腳步。
她要趕緊上前,她要用她自己獨特的方式,來撫慰這個男人的傷痛,來減輕這個男人的痛苦。
場上所有人,熙熙攘攘,他們都看到圣女鳳姑動了,但沒人看清她具體怎么動的,尤其是她的腳步,和平常時候的閑庭散步遠不一樣,只是電光火石之間就已一閃而至,鬼魅般地橫跨十數(shù)米,一下子就到達了二蛋的近前。
鳳三雖然成功地突破了金丹的天塹,成為一名真正的金丹大修士,也算是整個帝國最為主流的戰(zhàn)力了。
但他照樣眼前一花,并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婆娘是如何移動的。
小樣,這移動的速度可以啊,挺快啊,連你老公鳳三都沒看清楚怎么動的。
如果是閨房之中也是如此逃避,要想再輕而易舉地逮到鳳姑,摁倒在床板之上就地正法,倒也不甚容易,頗有一番難度。
不過閨房之樂,偶爾的調情所至,倒也能增進夫妻之間的感情,自然樂得這鳳三眼角發(fā)光,色心大起。
剛剛還是詫異,直至欲望的強烈高漲,僅僅是剎那芳華,這鳳三興奮的紅撲撲老臉就立馬晴轉多云,乃至有點微微的綠色。
這婆娘咋回事?
竟然大庭廣眾之下,她沒有任何的害羞,也沒有絲毫的忌諱,一只柔弱無骨的右手,如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已經快要搭上牛二蛋的左臂。
這快要勾肩搭背親密的樣子,讓剛剛還處于臆想之中的鳳三,立馬目瞪口呆。
天啦,咋回事?
咋回事?
而鳳姑和牛二蛋即將接觸之處,正是他此時左臂的傷口,正在流血的準確部位。
說來也怪,這一切的發(fā)生都是電光火石之間,實在是速度太快,而沒人知道場上發(fā)生了什么。
沒人知道鳳姑的右手臂,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密搭上牛二蛋的手臂,到底其用意何在?
就包括鳳姑自己,同樣不明就已。
她自己已是嫁做人婦,自是嫁夫隨夫,嫁狗隨狗,怎么能在家族所有人的面前,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不知羞地和一個異性男人肌膚接觸,而發(fā)生天大的誤會呢?
所有人都大張著嘴巴,尤其是鳳三。
他想要說些什么,表達些什么,偏偏嘴巴張了半天,卻什么都沒說出來。
其中的一個,是他最親密的女人,是他的妻子,而另外一個,卻是他鳳三的貴人,更是解救鳳家于泥濘之中的天大恩人。
他無以回報,只能是默默地閉上了眼睛,而一滴晶瑩的淚水,悄然地從他的眼角滑落。
或許在場之人,都已經陷入困惑,只有牛二蛋才是真正清醒的那個。
事實上,從他揮舞鋒利寶刃扎進手臂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心態(tài)就已經發(fā)生了變化,做好了觀察四面八方異常的準備。
他甚至比鳳家所有人,更加地渴望虛無縹緲的奇跡能夠發(fā)生。
奇跡不常有,但奇跡卻是客觀存在的。
在天時地利,以及人和全部滿足的情況下,奇跡也并不是那么的虛無縹緲。
鳳姑腳步移動的瞬間,牛二蛋已經察覺到了異常,無論是眼神的注意力,還是高度集中的精神力,隨即就已經雙開地全面啟動,密切注視著不遠處鳳姑的移動步伐。
這奇怪的步伐,他從未見到鳳姑使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