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啊,我幾乎什么事都沒做,只是做了一件事,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是一件異常尷尬的事。
這事啊,說出來還真有點難為情呢,我啊,有事沒事的時候,就去那些懷了孕,即將要產幼崽的家族或者家庭里去,看看它們是如何產崽的,如何產出下一代的。
因為這事啊,我可是厚著老臉,甚至無數次被別人打出門口。
它們在背后指指點點,說我耍流氓,或者是老不正經。
我認了,我全認了,雖然是被冤枉的,但這種尷尬的隱私之事也不能怪他們啊,誰讓我老是盯著那些雌性兇獸懷孕的大肚皮看個沒完呢?
我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講不清,也不想講清,更不會浪費口舌地解釋。
我之所以如此,只是想從這些不同的分娩方式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靈感,能夠找到關于你這顆怪蛋來源的靈感。
在我們這些個山頭,有成百上千的兇獸種類,而其中通過蛋類來孵化生命的兇獸,也是有一些的,但并不是很多,大部分還都是胎生的傳統方式。
但他們無論是蛋殼的形狀,還是大小,或者色澤,都和你有著明顯的不同,想必他們和你應該沒有太大的關聯,也幫不了你太多的忙。
最主要的,那些家伙其實都知道你的存在,也都偷偷來打量過你,但他們卻是沒有任何的興趣,頭也不回就走了。
如果你和他們同類,即使只是一顆怪蛋,他們也必然能夠感知到同類的特殊信息,而流露出些許的疑問,也必然會主動地親近于你。
畢竟它們的嗅覺和味覺等等,說不上比我老猴好上多少,但也絕對不會差到哪去。
據此推斷啊,你應該并不屬于我們這座山頭任何兇獸的一種,因為任憑我老猴如何的聞你嗅你,也是嗅聞不到任何的異樣氣息,和我們這些兇獸類似的生理氣息。
如果繼續逗留在這里,或許你這個小家伙永遠都不可能尋找到真正的自我,也是永遠不可能真正地打破某種神奇的束縛,堂堂正正來到這個五彩斑斕的美麗世界。
但在我們隔壁的山頭,那里據說倒是有不少蛋生和卵生共生的兇獸,其中倒是有不少,是通過差不多蛋類孵化的方式來完成新生命的降臨。
但那里和我們這里不一樣,遍地都是兇猛的怪獸,光三階大兇獸就有好幾頭,而且個頂個的都是脾氣暴躁,三句話不對付就是血流成河的大干一場。
不僅是它們內部混亂,一直以來,和我們這里也是一直不對付。
要不是我們這座山頭的資源相對的貧瘠,它們也是看不上眼,不然的話,我們這里也早就已經淪陷,它們也早已殺上門來,將這里變為它們的后花園和自留地了。
即便如此,兩座山頭的兇獸但凡只要碰到一起,十有八九還是會干一仗,吵吵嚷嚷倒是小事,最終幾乎都是頭破血流的打群架。
誰拳頭大誰有理,誰力量強誰有理,誰打贏了自然是誰有理,這也是我們這些山頭無數年來的真實現狀,沒有道理可講,只有武力征服。
尤其是兩座山頭交界之處,那里屬于三不管地帶,也是咱們這兩處山頭的緩沖地帶,更是異常的混亂。
因為啊,那里還有廣袤的一片低矮從林,更有一處異常可怕的蛇窟,自成一方世界,里面生存有千萬條異常兇猛的各類長蟲怪獸。
每一條長蟲或許都并不是十分厲害,但它們勝在量多管飽啊,而且繁衍能力異常的強大,經常是死一批,沒多久的功夫,又繁衍出更多的了。
它們的個體力量并不是很強,但它們的打法卻是足夠的瘋狂,幾乎都是成千上萬的呼嘯著一擁而上,緊緊地纏繞在敵人的身上各處,用它們的尖牙利齒瘋狂地啃咬對方最為致命的部位,而最為致命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