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間,小母蛇好像想到了什么。
她若有所悟,剛才的腦海中某個瞬間靈光一閃,猶如璀璨的流星劃過了寂黑的夜空,照亮了原本只是混沌一片的無邊黑暗,讓她突然之間看到了什么,也是悟到了什么。
毫無疑問,她剛才想到的,看到的,悟到的,必然和先前身體的異象有關。
但偏偏的,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實在是流星的速度太快太快了,而她并未能精神集中地抓住這稍縱即逝的黃金機遇。
再次回想,卻是怎么也想不起來。
遇到困難不要怕,遇到不可理喻之事更不要慌,這是多年來她總結出來的經驗。
這世上沒有邁不過去的檻,這同樣是她歷經無數苦難之后,自然而然歷煉出來的致勝法寶,是千金也難買的。
凡事的發生,必有其因果,凡事的發生,也必有其答案。
如果暫時沒有找到答案,也沒有理清因果,要么是時候未到,要么就是方法和方式還有成長和進步的空間。
她只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認真地復盤這次莫名其妙的因果,以及剛才一閃而逝的靈感想法。
說起來很是簡單,做起來也并不復雜,只是將她自從邂逅這顆奇怪的怪蛋玩寵開始,所有發生過的事,無論大小,無論主次,都再次回顧一遍,再次捋順一遍。
她猛地狠拍一下大腿,也是徹底地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特么我終于想起來了,這問題出在哪里了!
小母蛇花花終于想起來了,之前的她,和這顆怪蛋之間看似沒有任何的交流,頂多算是一種單向的意淫方式。
但是,它們之間始終保持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密切關系。
首先,她的碩大而干癟的身軀,長時間都緊緊地匍匐在這顆怪蛋之上,在相當漫長的時間內,它們做到了你中有我,而我中同樣有你的親密伴侶關系。
正是得益于這種奇怪的相輔相成的姿勢,這種奇怪的關系,更多是親密無間,似情人,更似母子,是它們相依為命,很多年來最為真實的寫照。
其次,在相當漫長的時間之內,這小母蛇花花,不僅把這顆怪蛋當成一個陪伴她的萌寵玩具,更多的是傾注了無限的希望。
某種程度上,這已經成為她堅強地活在這個骯臟世界唯一的執念,她希望這顆怪蛋的出現,能夠給她帶來變化,更是帶來改變的希望。
或許它期盼的改變,不僅是這顆怪蛋自身,更多是由此帶來改變的契機,畢竟,這是無數年來,她的悲苦生命里出現的唯一一次例外。
她就像是一個無微不至的母親,緊緊地保護著襁褓中的嬰兒一般,不會讓它受到一點點的委屈。
她要用她羸弱的身軀,為它遮風擋雨,為它扛住外界的風吹雨打,一切的磨難。
甚至,如果鋤奸隊那幫壞蛋再來折磨她,一旦被他們發現了這顆怪蛋,而要搶走它,奪走她心愛的玩物,也是唯一的玩物。
她十有八九會發瘋,也會拼命,即使被格殺當場,也是在所不惜。
因為這是她的希望,她活著唯一的希望,不在于其他任何的虛無縹緲,更在乎眼前的真真切切,哪怕只是一根稻草,也是這種縹緲希望最為實際的承載。
長久以來,它們之間雖然彼此無言,只是大眼瞪小眼的寂靜無聲,更是沒有任何的互動交流。
并不需要有任何的懷疑,它們早已經走進彼此的心田,也是這個世界上最為重要的關系。
這種特別的情愫,對于這條哀莫大于心死的小母蛇來說,尤其如此,而之于這顆怪蛋來說,何嘗不是如此呢?
由此,真相已經逐漸的被掀開了蓋子,先前所有的異常,正是逐步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