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跡的發生,并不僅僅潤物細無聲地治療身體內外的大小傷口,以及各種器官的受傷受損。
這條悲催而又幸運的小母蛇,它只是經歷了一個夢境,就嘗到了無比巨大的幸福甜頭,自是變本加厲,躍躍欲試。
它希望能夠索取到更多,也是得到更多的變化,更多的精彩,也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
蛇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本是蛇之常情天經地義之事,并沒有什么可以非議的。
可惜這顆怪蛋,并沒有那么的聽話,它更像是一顆不正經的蛋,它也根本不按照常理來出牌,同樣沒有任何的規律。
無意之中,它沒有任何提示地釋放出了特殊的能量,但如果刻意去等待,卻十有八九都是空手而歸,什么都沒有等到,白白浪費了時間和精力。
但這些插曲,卻是對小母蛇并沒有任何的影響,因為夢境的緣故,它的信念從未如此的堅定,念頭從未如此通達,它內心之中早已認準了,眼前的這顆怪蛋,必然是個神奇的寶物。
而她要做的只有一點,咬定青山不放松。
支撐她如此執著判斷的,因為自己里里外外的傷口是真實存在的,作不得假的,而且每天在生死邊緣掙扎的痛苦,它也是永遠也忘不了的。
身處于這樣惡劣的環境之中,如果沒有外來的幫助,這些內外的傷勢,根本不可能自愈,只會不斷地惡化下去,直至徹底咽氣地身死道消,同樣成為這里的一具腐蝕的尸體,隨著時間慢慢地溶解,直至于無。
這里險惡的環境,也是惡毒的蛇王能夠善心大開,放心大膽地放任小母蛇繼續逗留在這里的主要原因。
幾乎不需要他親自的動手,卻能將他最痛恨的敵人更加殘忍地折磨。
如果有更好的方式折磨這個傷害他到骨髓里的故人,而并不需要他親自的動手,又何樂而不為呢?
小母蛇花花,她每天都虔誠地守候在怪蛋的身邊,偶爾的時候,還會假裝極其痛苦地在混亂不堪的粘土地上打上幾個滾,從這頭滾到那頭,并和以往一樣痛苦不堪地哀嚎。
這凄慘哀嚎的聲音實在是太痛苦了,從糞洞的底部一直蜿蜒盤旋而上,直至傳遍整個糞洞的外圍。
如此這般,只是因為它耳朵的聽力因為怪蛋神奇能量的反哺,已經徹底地恢復了,而且相比于之前完好如初的時候,還更加的強悍了那么一點點。
遠遠地,它只要聽到密集的腳步聲朝著這個方向而來,它就知道,那些該死的鋤奸侍衛隊,又是它們巡視到這里了。
它必須要做些什么,必須要表達些什么,必須要讓他們知道自己還活著,但僅僅是活著,活的異常的痛苦,異常的折磨,生不如死的那種。
而這,不正是蛇窟的蛇王所希望看到的嗎?
無數年來,這種哀嚎早已深入她的骨髓和血液之中,也自是無師自通,不需要刻意地模仿和學習,更不需要任何的準備和醞釀,就足以以假亂真地騙過偶爾會從這里巡邏經過的鋤奸隊。
而他們,正是蛇王特意安排在這里的眼線。
只不過,沒有遇到怪蛋之前,它的痛苦是真實的,也是痛苦到極致的自然表現,而現在的痛苦呻吟卻是假裝出來的,刻意為之的。
目的性雖然并不完全一樣,但卻有異曲同工的類似效果,足以迷惑這些蛇王派遣過來的蛇崽子。
正是得益于這里惡劣的環境,雖是監視,但是他們卻是打死也不愿意踏足這里,只是遠遠地觀望和傾聽一番。
這里不僅有著異常難聞的味道,以及遍地皆是這種奇葩的粘土,一旦粘上,同樣會對他們帶來很大的痛苦。
或許還有更加重要的原因,它們也不愿意沾染上這條小母蛇的晦氣,實在是整個蛇窟之中,曾經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