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隨著小母蛇她繼續恢復了孵化的母體特征,這每天從早到晚的,它都給這顆怪蛋源源不斷地注入她特定的母體能量。
至于這種能量到底是什么,又到底起到什么樣的作用,或許鬼都不知道,神仙同樣不知道。
在閑暇的時候,她還會把這顆怪蛋刻意地當成一個新生的小生命來培養。
她會給它講一些有趣的故事,有各種稀奇古怪的,也偶有驚悚苦難的,當然更多是歡樂的,開心的,不管它能不能聽到,能不能聽懂。
她甚至會即興地哼唱幾首只有她能聽得懂的輕快兒歌,是她小的時候母親教導她的,哼唱最多的,是她小時候每天都會吟唱的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是個寶。
以上種種,目的只有一個,以幫助它所認為的這個小家伙快樂地成長。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小母蛇花花她這些自以為是的怪招,看起來異常的荒誕離奇,沒有任何的道理可講,倒也沒有白白地辜負她的一番美意,她真的等到了奇跡,也是給這顆怪蛋帶來了積極的變化。
明顯的,小母蛇感覺到了,感覺到她軀體層層圍繞的這顆怪蛋,這顆怪蛋里可能孕育著的小生命,它又慢慢地動起來了,活躍起來了。
雖然動的幅度很是輕微,不注意的話很是容易忽略不計,但她還是異常敏銳地感覺到了這絲輕微的動靜。
她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密切關注著怪蛋的可能變化,而那個綠色的影子,也是時不時地再次出現在她的視線之中,雖然依然很模糊,根本看不清它的真實模樣到底是個什么樣奇怪的東東,但看著它調皮地在碧波蕩漾的漣漪之中歡快地游弋,小母蛇也是苦盡甘來,她難得地露出燦爛的笑容。
這或許是這么多年以來,她唯一一次發自內心的喜悅,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或許此時此刻的它,對于這顆傾注了她無數感情的怪蛋,最為低廉的要求,也就希望它是個正常的生命,一個有血有肉鮮活的生命,而并不是一個單純的死物,無法溝通,也沒有任何的感情。
因為種種的原因,小母蛇的一生之中,她大都是在苦難和蹉跎中度過。
她并沒有任何的子嗣,甚至沒有任何的親人了。
但現在的她,對于這個陌生的生命,一個和她曾經沒有任何的關系,關聯,卻是千里姻緣一線牽,緊密地聯系在一起。
現在的她們,更是相輔相成,誰也離不開誰的神圣關系。
這是一根異常神奇的感情線,線索的兩端連接了彼此,它們完全不同于世俗的親情,友情,愛情這些大眾化的情感,同樣是遠高于傳統的血脈之情。
更多的,是一種靈魂深處的顫栗和共鳴。
小母蛇花花母愛泛濫,母性般的光輝照耀著這顆神奇的怪蛋,她現在的所有,她的屌絲逆襲,也都是得益于此。
而對于這顆命運多舛的怪蛋來說,何嘗不是如此?
她自然孕育的過程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竟然是如此的艱難,比天底下任何生靈的孕育都要艱難萬分。
或許,她本就不被這片天地所容許,她不就不應該來到這里,一旦強行地降臨,必然要遭受更多的磨難。
以至于無數年的時光過去了,她歷經了無數的地方,歷經無數次的輾轉,直到來到了不見天日的蛇窟,才迎來了命運的轉機。
她也才能夠憑借小母蛇溫暖的身體,她母體身上特殊的氣息,或許這蛇窟糞洞里極其惡劣的自然環境,某些同樣神秘的物質能量,同樣對于這種神奇的孵化有著特殊的催化作用。
而這些,又有誰能真正地摸清其中的門門道道呢?
一切的一切,都是陰差陽錯。
一切的一切,都是緣分的牽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