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而不凡,無論是她的來歷,她這一路的顛簸流離,還是她孕育過程中的種種不可思議。
她本就是天之寵兒,被天道所保護,更是被天道所恩賜,只是能成功出現在這個俗世,就已經身具無比強大的能量和力量。
她的未來注定了無限的精彩,也就有了無限的可能。
而此時的她,正是以最真實也是最原始的面貌出現在小母蛇花花的面前,至于之前的那顆怪蛋,卻是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其內部蘊藏的所有能量,也都已經消失的一干二凈。
毫無疑問,肯定是被眼前的奇葩小家伙給徹底地吸收,或者儲存在身體內部某個神秘的部位,以供成長之需。
雖然她的身軀仍然還是渺小,看起來只是和一個剛出生的蛇類幼崽大不了多少的樣子,相比于近乎于三階兇獸的小母蛇花花,只是十不存一,甚至更加渺小的外在模樣。
但面對這樣一個天生的怪物,一個給她帶來全方位震撼的天之怪物,小母蛇卻是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和不敬,因為一股王者的氣息,也是上位者的氣息撲面而來,在這小小怪胎身上已經呼之欲出。
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怎么形容,面對這樣一個小不點,她感覺到的并不是害怕,而是一種讓她并不舒服的威壓。
對于已經經歷過無數次死亡風險的她來說,最不害怕的就是死亡,因為早已經習慣了,尤其那種臨死前因為恐懼而徹底崩潰的無助心態。
她感覺到一股無比巨大的威壓,一種心靈深處,血脈深處,甚至是靈魂的深處所傳導出來的威壓。
觸類旁通,這就有點類似于貓和老鼠的那種奇怪感覺,再強大強壯的老鼠,哪怕是遇到一只再弱小的病貓,無論是剛出生的小貓還是已經快要死亡的老貓,只要是貓,老鼠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能逃多遠就連滾帶爬逃多遠。
究其原因,因為貓是老鼠的天敵,它們骨子里,血液里,甚至基因里,就攜帶著這種天然的威壓氣息。
雖然眼前的小不點同樣是蛇族的身軀,蛇族的外貌特征,照理來說他們是屬于同一類型的兇獸,而并不屬于天敵的那一種極端,但這種奇怪的感覺同依然存在。
或許,因為她還很弱小的緣故,這種奇怪感覺還只是存在,也只有近距離的時候才能感覺的到,而并非那么的明顯,直接。
這種類似的感覺,她曾經在之前某一任強大蛇王的身上感覺到過,在比蛇王更加強大的其他山頭的王者兇獸身上感覺到過。
或許,那就是只有真正的王者兇獸才能具備的一種獨特的氣勢和氣質,一種睥睨天下真正的強者氣息。
但無論它們曾經多么的聲名顯赫,無論它們的修為和肉身是何等的強悍無敵,相比于眼前的這個小不點,小母蛇真實地感覺到他們都有不如,而相形見絀。
要知道,她還是一個小不點啊,剛剛出生不久的小不點啊。
我的個天啦!
我的個乖乖!
一旦她真正的成長起來,全副武裝起來,這得是多么強大的怪物啊。
只是隨便想想,隨便展望一下,小母蛇花花就能夠很輕易地暢想未來的熱鬧非凡,更有意氣風發的崢嶸歲月愁。
或許不僅是這蛇窟,就連這十萬大山里的所有兇獸,都將在這絕世的兇獸面前腿腳發軟,情不自禁地臣服在其強大的威壓之下。
雖然小不點異常的強大,更是具備無限的成長性,但其天真和單純,真的就和一個剛出生的蛇崽沒有任何的兩樣。
它只是短暫的迷茫,不知道來到了一個什么樣的世界,但自來熟的她,很快就完全地適應了這里的惡劣環境,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苦難之色。
僅憑這一點,就已經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