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櫻被兩人說了一通,再看大家都看著自己,海蘭也已經被說的無話可說,只好站了起來,面對面跟錦苒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錦苒微微一笑,越過她走到位置邊,朵意很有眼力見的拿著帕子擦了一下,好似這上面有什么臟東西一樣,再三確認干凈了,才扶著錦苒坐下。
錦苒手撐著頭,不屑的看向青櫻,說道:“風水是輪流轉,但也要等風水轉到你那邊,你再來教訓我,不然只怕心急的青側福晉是吃不上熱豆腐的。”
青櫻聞言瞪了錦苒一眼,扶著阿若的手坐到了左邊第二個位置,就在她坐下的時候,富察瑯嬅來了,眾人都站起來行禮,青櫻也不得不再次站起來,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富察瑯嬅坐下之后才讓眾人免禮,看向錦苒的肚子,笑的賢惠的說道:“苒妹妹這一胎懷相可好,太醫怎么說?”
錦苒恭敬的回答:“太醫說一切都好,勞皇后娘娘操心了。”
富察瑯嬅繼續說道:“那就好,你身邊的人伺候的也太不盡心了,這都有三個月了都不知道,如果出了點什么意外,誰能擔待的起?”
今天請安是朵意跟著進來,朵蓉留在外面,朵意聽福晉責備的話,連忙跪下來請罪。
富察瑯嬅的意圖本來也不是在朵意這些伺候的人身上,眼睛一直看著錦苒,大家都是宮里的女人,只要聰明一點兒的,這些小把戲又能瞞過誰呢。
錦苒輕笑著說道:“都怪妾身不知事兒,且這三個月都還來葵水,所以也不知道。”
富察瑯嬅沒打算就這么放過錦苒,畢竟錦苒只要抓到一點兒機會,也不會放過自己。又問道:“苒妹妹可有得用的太醫?如果有,那這太醫也太無用了些,請平安脈這么多次都把不出喜脈來。”
福迦在后面聽了一會兒,見皇后對錦苒這么咄咄逼人,立刻走進內室,對還在梳妝的太后說道:“太后,外面吵起來了。”
太后驚訝的“哦”了一聲,才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福迦低聲說道:“皇后娘娘在逼問苒主兒為什么懷胎三月卻不知道,老奴看側福晉要詞窮了。”
太后重重的將一根簪子拍在梳妝臺上,生氣的說道:“哼!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在哀家的宮里為難哀家的侄女兒,是不是以為哀家不親近錦苒,她們就以為錦苒可以隨便欺負了?”
說著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伸手讓福迦來扶自己。福迦見狀,恭敬的伸出手,讓太后搭上。
太后扶著福迦出來,端莊優雅的坐到座位上,等眾人請過安,坐好之后。眼神威嚴的掃過眾人,落在皇后身上,問道:“皇后剛剛在說什么呢?可是哪位不懂事的嬪妃在哀家的宮里鬧事兒了,勞你教訓一通?”
皇后聞言暗道失策,自己有些心急了,不然怎么會頭腦發昏的在壽康宮就對錦苒發難?但面對太后的責問,還是笑著說:“沒有的事兒,各位妹妹都很好,兒媳不過是和苒妹妹說笑幾句而已。”
太后接著說道:“苒側福晉在這時候有孕,也是好事兒,說明皇帝是得上天認可的皇位繼承人,所以她這一胎必須要好好生下來,你作為皇后,與皇帝夫妻一體,這也是你的福氣。”
富察瑯嬅心里慪的要死,自己夫君的妾室有孕,還說成自己的福氣?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可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還是得體的笑著說道:“是,兒媳明白。”
太后敲打了幾句,且皇后態度也很好,滿意的點頭,別開眼,看著下面坐著的皇帝的嬪妃,感概道:“從前自己是個嬪妃,趕著去向太后和太妃們請安,如今一轉眼,自己都成了太后了。瞧你們年輕一輩的,嬌嫩得像花朵!”
高曦月坐在錦苒下首,太后話音一落,她立刻笑著奉承道:“太后自己才是那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