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宛白見朱氏跳出來說這些話,一旁的村民不少用異樣的眼光盯著她和柳氏兩人,心中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當初陳家將她們母女趕出家門,村里知道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只以為他們是分家了而已。加上柳氏又白長了嘴,她又沒時間去說這事,,所以真相就更加鮮有人知。
所以,朱氏幾人多半是在外頭胡編亂造,鬼話連篇、散布謠言來敗壞她們的名聲。
陳宛白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反駁道:“朱大娘,你難道忘了?當初可是你們陳家把我和我娘趕出門地。在村長和族老們的共同見證下,我們和你們陳家可是斷了親。我們離開陳家的時候,連件衣服都沒帶走。如今,你們對我們來說,不過是一個村里的人罷了。還想來搶我的魚,你看我會同意嗎?”
陳宛白地話語姊姊清晰,句句在理,原本那些村民又用更加奇怪的眼神看著朱氏幾人。
“你小小年紀,可別瞎說!”朱氏有些心虛,但她不能退縮。
“瞎說?可是去官府過了手續的,要不要等我回家把證明拿來給大家伙瞧瞧?”陳宛白一臉不屑地回應道。
“既然你如此小氣,舍不得孝敬老人,那我們也不勉強了。”朱氏眼見越來越多的村民圍了過來,丟下這句話后便落荒而逃。
陳元修和陳芝芝見自家娘都跑了,也各自哼了一聲,跟著跑了。
“四丫啊,你快給大娘說說,你們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村里八卦頭子王大娘緊緊抓住陳宛白的袖子,兩眼放光,頗有一副,你不說清楚我就不讓你走的架勢。
這陳大頭家的八卦,當時在村里可是足足議論了好幾天,哪怕過去了許久,都還有人時不時地拿出來說道說道。
村長一家嘴巴緊得跟密封的壇子一樣,幾個族老壓根就沒跟家里人提過這事。
倒是那周老婆子,還有朱氏和她的幾個孩子在外頭說長道短,編排著五花八門的故事。
不過,出于對周老婆子和朱氏人品的極度不信任,王大娘還是很不信朱氏幾人所說的版本。
這柳氏母女又柳氏母女搬得遠,平日里也不怎么回村,倒是讓她有些心急火燎。
她自認再愛八卦,也不愿意大老遠地跑去打探,費那份力氣。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了陳宛白這個當事人,她哪肯輕易放過。若是今天不把這事問個水落石出,她晚上恐怕連覺都睡不安穩。且她在村里八卦第一人的稱號,豈不是白叫的。
丟啥,也不能丟了這臉面!
“王大娘,也沒什么,就是我剛剛說的那樣。”陳宛白輕描淡寫地說道。
“哎喲,你這丫頭,說話說不清楚,讓你大娘我上不去下不來的。你再仔細跟大娘講講,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大娘給你撐腰出氣。”
作為村里當之無愧的八卦第一人,王大娘深知挖掘八卦的重要性,哪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連忙急切地追問。
陳宛白無奈地看了看王大娘那雙滿是期待的大眼睛,心中不禁好笑。
“大娘,你先放開我,我們邊走邊說。你看這天都快黑了,我家又那么遠,再晚些,路就看不清了。”
王大娘這才松開了陳宛白的袖子,一手拿過她的抄網,說道:“大娘幫你拿,省得你累。”
其實,主要是怕她跑了。
陳宛白笑了笑,沒有拒絕。
回家的路要穿過半個村子,于是幾人便一道。
路上,陳宛白簡明扼要地將發生的那些事情跟王大娘講述一遍。
“哎呀,我就知道你們的日子不好過!”王大娘一拍大腿,恨不得立刻把所有細節都抖出來。她瞪大了眼睛,急不可耐地追問道,“那你們后來怎么辦的呀?”
陳宛白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