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青色雞冠頭這么說,但他確實是中毒了。
為了對付韓恭,云狐可是把她的飛鏢都換成了特制的防腐蝕品,上去全都涂著為此準備的超級麻藥。
這種超級麻藥可是為了對付毒抗還在青色雞冠頭之上的天界教大祭師韓恭的。
雖然當時沒能派上用場,卻不是這些麻藥不厲害,而是當時沒能打到韓恭。
如今青色雞冠頭居然仗著自己毒抗高,空手接云狐的飛鏢,完全是找死。
一下子就中了云狐飛鏢上的超級麻藥。
云狐也知道天界教這些人毒抗驚人,不敢大意,趁著青色雞冠頭被麻痹的時候,反手又是一把狐形飛鏢射出。
狐形飛鏢無聲劃破空氣,有如一道暗影,向著青色雞冠頭喉嚨射去。
“你怎么會帶這樣一個手下在你身邊?”王有道奇怪地看向青色雞冠頭的方向。
“我也不喜歡這家伙。”五元大祭師搖搖頭,說道,“不過,他確實很適合。”
“適合什么?”王有道問道。
“適合做一些我不方便做的事情,例如,殺人。”五元大祭師淡淡一笑,對青色雞冠頭的處境好不擔心,似乎對他充滿了信心。
就在云狐的飛鏢來到青色雞冠頭喉嚨前二十厘米處的時候,青色雞冠頭口中猛地噴出一個濃郁的青色氣團,打在飛鏢之上。
只聽得滋滋幾聲。那把飛鏢瞬間腐蝕,消失在眾人面前。
這可是云狐經過防腐蝕處理過的特制飛鏢,連韓恭圣子藥劑的紫色劇毒都無法一下子把它們腐蝕掉,青色雞冠頭是怎么做到的?
云狐同樣震驚,但她反應快如閃電,彈指之間,已經連續射出了十二把飛鏢。
這些飛鏢從不同的方向飛向青色雞冠頭,有的在空中弧形盤旋,有的緊貼地面,有的與別的飛鏢相互碰撞,不停改變路線,有的一馬當先,直直向著青色雞冠頭眉心射出。
青色雞冠頭才剛剛解除了一次危機,又陷入了更大的危機之中。
“你覺不覺得我們這樣干看著,很對不起他們。”王有道看著交鋒中的兩人,說道。
“有道王者,不興無義之師。王有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對我出手根本沒有意義。你還是不要浪費這個時間,束手就擒吧。”五元大祭師搖頭嘆道。
“五元啊五元,你為什么不叫五毛。如果你叫做五毛,或許你的安利能力會好一點。”王有道微笑道。
五元大祭師冷哼一聲,說道“孤陋寡聞。我的五元是五氣朝元,不是五元錢。不要把我跟那些庸俗的東西聯系在一起。”
“有錢能使鬼推磨。我還是覺得,五元錢的威力比較大一些。”王有道微笑著,突然動手,一掌探出,就這么向著五元大祭師心口而去。
這一招非常突然,五元大祭師也是雙眼一瞇,有些措手不及。
可他畢竟是資深大祭師,眼神一動,就已經有一面紫氣氤氳的墻壁擋在他身前。
他對于體內一身毒力的運用已經到達驚人的地步,讓人咂舌,完全不是韓恭那種新手可以比擬的。
一看上面的氤氳紫氣,王有道就知道這墻壁里面蘊藏了無數濃縮的可怕毒素。
他要是一掌硬是拍上去,不僅不能打破墻壁,反而會把自己的手都給腐蝕掉。
雖然有治愈術可以恢復,但王有道也不會故意讓自己受這種傷害。
不過,王有道并沒有停下攻勢,腳尖一挑,把一把椅子提到自己手上,反手就往五元大祭師身上砸去。
就算有那紫氣墻壁阻擋,那椅子一下子就被腐蝕,但王有道卻是好不氣餒,連續搬起房間里的東西,向著五元大祭師砸去。
五元大祭師也是暗暗心驚,他的高濃縮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