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
他把小板凳往后挪了挪,與陸星沉排排坐,揶揄笑出聲。
“老陸,最近你的笑容越來越多了。”
就感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老陸的底線,但是這家伙就是沒以前那么沖了。
難道老陸有了喜歡的姑娘,性子都變了?
江望好奇的不得了。
這段時間都忘了打探打探好兄弟的好情況了。
“至于嘛?至于嘛!”
“你偷偷告訴我一個人就行了,我保證,我會保密!”
是是是對對對,他肯定會保密。
然后一個不小心就分享給小不點聽。
江知梔豎起耳朵聽,笑得眉眼彎彎。
陸星沉:“咳!”
“等有機會,我給你講。”
江望輕笑了一聲,“都這份上了,你還藏著掖著,你看我都替你著急成什么樣了?”
“還是說你搞不定人家姑娘的家人?”
“我說你皮糙肉厚的,不死也脫層皮也沒關(guān)系的。”
江望心里頭保衛(wèi)自家小白菜的信念愈發(fā)深了。
自家水靈靈的小姑娘,年紀輕輕就被臭豬給拱走了,換成哪家的哥哥或者弟弟都咽不下去這口氣吧?
誰忍得了?
陸星沉瞧見大舅哥深邃的黑眸中閃動著危險的信號,一猜就猜到了大舅哥現(xiàn)在心里在想什么。
弄得他下意識的支棱起來。
只是,陸星沉漆黑的眼睛已經(jīng)是毫不掩飾的野心了。
.......
翌日。
江知梔開始泡在軍區(qū)的醫(yī)療研究所。
既然唐老頭和司老這么大大方方的,她不得好好對得起這些藥材?
唐老頭和司老兩人手頭上還有一個大項目要跟進,這會兒倒是沒過來看江知梔在搗鼓什么。
到了中午,江知梔還沒舍得離開,一心沉浸在制藥中。
住在軍醫(yī)宿舍樓二樓的彩鈴懷著好奇心走上三樓,見門是鎖著的,難道小姑娘中午都不回來休息的嗎?
她一邊放空腦子一邊走下來,卻看見平時她躲都來不及的陸營長轉(zhuǎn)身離開了。
沒辦法,她和她對象都怵陸營長,尤其是她對象是陸營長手下的兵,經(jīng)常被陸營長訓(xùn)得精疲力盡,回來倒頭就睡。
陸星沉繞去飯?zhí)茫o江知梔打了午飯。
要不是老鄧頭有心,特意給江知梔留了飯菜,這會哪有什么肉菜剩下來的。
他走到醫(yī)藥研究所,在門口登記后,走進去里面的亭子里等她。
江知梔一聽到陸星沉來找她,眼睛瞬間亮閃閃的,放下手里的藥丸子,往外走到門口。
她對上他格外好看又帶著擔憂的眼睛,下意識的去看手腕上的手表。
竟然中午12點45分了。
江知梔嘿嘿笑出聲,她這老毛病了,一旦投入研究當中,完全不記得時間了。
“沉哥怎么來了?”江知梔仰起嫩白的小臉蛋,清澈的眼睛盛滿了細碎的光芒。
陸星沉低頭看她,勾了勾唇角:“來找你。”
“小沒良心的。”
陸星沉看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搬來兩張凳子,讓她坐下來吃飯。
“老鄧頭是真偏心,留給你的肉全是大塊的。”
“但凡我想吃肉,他什么都可沒聽見,要我有多遠滾多遠,除非我去劈柴,他就蹲在我眼前吃紅薯。”
陸星沉眉眼帶笑,單手拿著一個鋁制飯盒,另外一個鋁制飯盒放在小姑娘手里,她想夾菜,他就有眼力見的把飯盒遞過來。
畢竟這里的桌子全部放滿了中藥材和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