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山也附和道:“嗯,確實如此。”
說完,他便和花老頭一同朝著下山的人群走去。
花落落小手緊緊地抓著爺爺?shù)囊陆螅嗖揭嘹叺馗诤竺妗?
而另一邊,花清塵早已和村里的其他孩子們朝人群跑了過去。
“爹!”只見花父花良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先是和花老頭打了聲招呼,然后一把將旁邊的花落落抱進懷里。
“落落,想爹爹了嗎?”花良滿臉慈愛地看著女兒,用那滿是胡渣的臉頰輕輕地蹭了蹭她粉嫩的小臉。
“爹爹,想了,癢……哈哈……”花落落奶聲奶氣地回答著,同時小腦袋不停地往后仰,試圖躲避父親的親昵舉動。
“別鬧了,落落的傷口才剛剛愈合。”花老頭見狀,連忙伸手輕拍了一下花良的手臂,示意他要小心一些。
“落落,現(xiàn)在還疼不疼?剛才哥哥告訴我,說是落落不好好走路,自己把自己給摔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花良關(guān)切地問道。
“臭哥哥,那是下雨路滑,才摔的。”花落落撅起小嘴,不依不饒地爭辯道。
她那圓溜溜的大眼睛瞪得滾圓,似乎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華良見狀,不禁心生憐愛,好笑地抱著花落落,輕聲安慰道:“好好好,都怪這路不好,可不是咱們落落不看路哦。”
花落落聽到這話,更是氣鼓鼓的,小臉蛋漲得通紅,掙扎著要從華良的懷抱里下來。嘴里還嘟囔著:“臭爹爹,你也笑話我!”
華良連忙松手,小心翼翼地將花落落放在地上。花落落像只小蝴蝶一般,飛快地跑開了。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花老頭開口問道:“怎么今天下山比平常晚了那么多?”
花良撓了撓頭,笑著解釋道:“這次收獲不錯,打到了一只大野豬。原本是可以早點下山的,誰知半路上遇到一件事,就耽誤了。”
花老頭和花大山對視一眼,齊聲問道:“什么事?”
“是這樣的,”花良接著說道,“下山途中,我們發(fā)現(xiàn)一個人受了重傷,躺在草叢里。就給他止了血,才把他抬下來。那人現(xiàn)在就在后面,由小三和小四抬著呢。”說話間,花良伸手一指隊伍最后面的那兩人。
“是什么人知道么?咱這兒地偏,很少有外人來。”花大山擔(dān)心的看著花老頭。
“就說是誤入到咱們這兒的山里的!”華良一邊想著一邊說道:“畢竟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咱們能救便救下吧!等傷好之后,讓他自行離開就行,想來應(yīng)當(dāng)不會牽連到咱們。”
“既然已經(jīng)將人抬下來了,那便小心些就是了。”花老頭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此時,上山打獵的人已將捕獲的小型獵物分配好,只剩下那頭大野豬。
他們合力將其抬至?xí)駡觯媱澰谀抢镌讱⑻幚砗螅僦鹨环纸o各家。
華良拿著屬于自己的那份獵物返回家中,而那受傷的人也被送道他家里。
華良一到家便忙碌起來,先是吩咐準備熱水,又細心地為傷者清理傷口、重新敷上止血草藥,最后囑咐他好生休息。
緊接著,華良又匆忙趕去曬場。
然而,這次花落落并沒有一同去曬場。原因無他,馮老太不允許她去。
一來花落落身上的傷勢尚未痊愈,二來曬場上人數(shù)眾多,擔(dān)心照看不周導(dǎo)致她再次摔倒受傷。
于是,花落落只好乖乖聽從奶奶和母親的話,留在家里與她們一起燒水準備褪雞毛。
實在太無聊了,花落落輕輕地站起來,躡手躡腳地朝著花清塵的房間走去。
此時此刻,花清塵早已隨著小伙伴們前往曬場看殺豬了,而那個受傷的陌生男子則被妥善安置在了花清塵的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