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一個是金丹期修為,另一個則是元嬰期高手。
此刻,金丹修士正踩著飛劍竭盡全力地向前飛,而元嬰修士則負責殿后,抵御著后面飛鳥的猛烈攻擊。
每當成功擊退一波攻勢之后,元嬰便會回過身來,拉起金丹向前急竄一段,然后再停下來抵擋下一波攻擊。
兩人一路疾馳,歡快追上了花落落他們所在的飛船。
“某乃中州陳家陳河!”看到船上站著的眾人,那位元嬰修士率先自報家門,“今日想與我家少主搭乘一下貴宗的飛船,不知可否行個方便?”
秦景方聽后,面露難色地搖了搖頭,回答道:“陳前輩,恐怕恕難從命,您看后面那只大鳥,其修為明顯在元嬰期之上,不是我等小修士修為能夠應付的。
所以,為了安全起見,陳道友拿了別人什么東西,還是盡快歸還回去為好。”
花落落等人聽到這里,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元嬰修士之所以會被追殺,是因為他偷了鳥妖的東西。
能有什么東西,能讓鳥妖緊追不舍。
就聽洛運城傳音:“你說他們偷了什么東西?”
花落落,“妖獸蛋!”
妖獸蛋是鳥妖的后代,在保護自己的后代方面不管是人類還是妖獸,他們的反應都是一樣的。
孩子都是父母的逆鱗!
然而,面對秦景方的拒絕,那位元嬰修士卻顯得有些惱怒,他大聲說道:“道修之間理應守望相助!如今我們有難,你們怎能如此冷漠,見死不救?”
就在這時,后面的飛鳥群在那只大鳥指揮聲中再次呼嘯著追了上來,形勢變得愈發危急起來……
元嬰修士又開始一波迎擊,擊退后又拉著那陳少主趕了上來。
秦景方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他朝胡亮使了個眼色。
胡亮退后,偷偷給宗門發了求救信號。
“你們拿了別人的東西,還想拿我們擋災,想得挺美!”李瑜怒目圓睜,也大聲吆喝道。
看著船艙里朝外好奇張望的小弟子,為了他們,也不會放外人上船,他們首選要保證自己人的安全。
他們心里清楚,如果讓這兩人登上飛船,憑借那名元嬰修士的修為,自己這一方就陷入了被動。
一個不好就會被當成替罪羊推出去。
到那時,那兩人就可以趁機逃脫,而自己這一船的人可就慘了。
即使幾位金丹修士有手段能夠自保,但這些還沒有引起入體的小弟子呢,又該怎么辦?
而且,后面追擊的鳥群中不僅有金丹期的妖修,甚至還有一只元嬰期妖修指揮。
顯然他們不會放過這兩人的。
在這種情況下,除非自己這邊的人活得不耐煩了,否則絕不會放這兩個人上船。
要知道,在修真界里,同情心只有那些有實力的人才配擁有。像他們這種連自身都難保的家伙,根本沒資格談什么保護他人。
“哼,道一宗居然還敢自封為北辰大陸的第一大宗,就憑你們這副德行,也配得上這個名號?”那位金丹修士一臉不屑地喊道。
“是否是第一大宗,可不是由你我說了算的。”
眼看著又有一大批鳥群飛速襲來,秦景方的臉色變得愈發凝重起來,勸道:“還是趕緊把東西還回去吧,說不定這樣還能博得一線生機。”
然而,那位元嬰修士卻絲毫不為所動,他應該也知道,現在即使還回去也不能善了了。
于是他冷哼一聲道:“既然我們活不成了,那你們也休想逃脫!”
經過觀察,他已經確定這艘飛船上并沒有元嬰修士,其中修為最高者也不過站在最前面的那個金丹。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