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磊又道:“自從那次之后,再也沒見到壯壯帶大白兔奶糖來給我們吃了。”
梁歲歲笑著道:“哈哈哈,小曦,你竟然還做出過這種事情來?”
袁曦看向了霍時延,她都不知道還有后續(xù)。
霍時延有些時候挺不想與他們一起聚餐的。
陳圓道:“小曦,你孕期智齒不發(fā)炎算是幸運的,還真的是趁早拔了吧,萬一懷三寶的時候發(fā)炎可就更難受了。”
袁曦笑了笑,“我都沒打算生三寶。”
袁曦牙齒疼,也沒吃多少,多數(shù)都是喝湯,她看著陳圓要去洗手間,她便也跟了上去。
洗手的時候,袁曦望著鏡子里的陳圓道:“圓子,你剛才那沒說完的話,是不是有什么故意瞞著我?”
陳圓用著紙巾擦手,從一旁的口袋里拿出來口紅補著妝道:“這件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開口,唉!主要是歲歲那邊……”
“怎么了?”袁曦問道。
陳圓道:“你也知道現(xiàn)在的國際形勢,咱們的紡織業(yè)一直受國際打壓,所以現(xiàn)在很多工廠都會去東南亞辦廠,就為了出口方便一點,時叔叔也打算去東南亞辦廠的,他和梁叔叔兩個人還有幾個生意場上的朋友經(jīng)常去東南亞考察,一開始還挺好的,后來被人帶著去賭……”
袁曦緊皺著眉頭道:“薄家這么大的產(chǎn)業(yè),因為賭都破產(chǎn)了,時叔和梁叔怎么不長教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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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薄凡是被人設了套,但十賭九輸,還有一次贏也是莊家故意引誘。
陳圓道:“我和時磊知道的時候也是氣得夠嗆,好在時磊她媽媽強勢,讓時磊接管了家里的廠和生意,她帶著時磊他爸到澳洲去了,把護照都給收了,時磊爸爸語言不通,在澳洲也只能在華人區(qū)里逛逛走走,想去賭也沒有多少錢。”
“時磊家的廠本來要兼并兩個化纖廠并不難的,但是因為時磊爸爸挪用了將近三千萬周轉現(xiàn)金的賭資,就陷入了棘手的境地。”
“當?shù)劂y行可能也都是聽說了他們在國外賭輸了的事情,貸款掐得可嚴實了。”
袁曦聽著陳圓的話,嘆氣道:“時叔也都快六十歲了,怎么就攤上了這事情呢?三千萬缺口對于我們來說不算什么,我把錢轉你吧,別和我客氣。”
陳圓道:“一開始他們就在江城賭了,說什么小賭怡情,漸漸地胃口被喂大之后就到國外去豪賭。”
陳圓把口紅收好后,握住了袁曦的手道:“小曦,我也和你實話實說,現(xiàn)在資金貸款難是難了一點,但多少也能度過難關。
我知道對與你和霍時延來說,這三千萬就是手指縫里露出來的一點而已,但我們也不知道這三千萬我們多久能還的上,正是因為27年的感情我不想去磨滅,真的等我們遇到危機了,需要幫助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客氣的。”
袁曦輕輕一笑道:“好。”
陳圓道:“我們家還算好,多多少少家底還在,就是公司周轉的資金鏈斷了而已,也沒有到要賣房賣車的地步,但是歲歲家里……聽說是把拆遷款都給輸完了,廠里的員工從過年到現(xiàn)在都兩個月了,連年前的工資都還沒發(fā)……”
辭職后我成了首富真千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