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曉宜走到了副駕駛位置上要上車。
顧寒辰皺眉道:“來后邊。”
鐘曉宜卻還是坐在了副駕駛上,“我只是保姆的女兒,沒有資格坐后面!”
顧寒辰道:“剛才我和我媽發信息你聽到了?我沒有嫌棄你的意思,我……我只是……”
顧寒辰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鐘曉宜道:“您不用解釋,我清楚自己的身份。”
顧寒辰皺眉,她清楚什么自己身份不身份的,“過來,坐后面。”
鐘曉宜將安全帶系上后,便就閉上了眼眸,雖然是一鏡到底成功了,但是也是極為耗費體力的,那道具的槍支很逼真還愿,舉得她手疼。
再加上又是下雨的原因,鐘曉宜累得很。
顧寒辰上車之后,頻頻看向副駕駛上的鐘曉宜,“你生氣了?”
顧寒辰沒有聽到鐘曉宜的回復,緊皺著眉頭,看來鐘曉宜是真的生氣了,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去哄鐘曉宜。
畢竟顧寒辰除了哄自家小外甥女,還真不知道怎么把人惹生氣之后哄人。
以前談戀愛的時候,他女朋友很少敢在他跟前耍性子的,一耍性子,顧寒辰就會選擇分手。
他身邊女孩子不多,顧寒辰真不知道惹著鐘曉宜了怎么去哄她。
顧寒辰打開了與梁歲歲的微信聊天界面,“如果有人把你惹生氣了,你會希望別人怎么來哄你道歉?”
梁歲歲:“送我A城大別墅或者江城大莊園,灣流飛機……你惹著哪個女孩子生氣了?”
顧寒辰:“我的秘書鐘曉宜,我就是有口無心說了一句她是我保姆的女兒,我發誓我從來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但是剛才就話趕話地說出來了,現在導致她很生氣。”
梁歲歲:“……她本來就是你保姆的女兒,你又沒什么說錯,她有什么好生氣的?你又道歉做什么?”
顧寒辰看著梁歲歲發過來的信息,他也陷入了沉思,對啊,他道歉做什么?
他本來就沒有說錯,本來就是自己保姆女兒。
一路到了江景壹號地下車庫。
顧寒辰下了車坐在了輪椅上,見著副駕駛上邊的鐘曉宜還閉著眼睛,顧寒辰推著輪椅到了副駕邊上,推搡著鐘曉宜道:“到家了,醒醒。”
鐘曉宜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她只覺得鼻子酸的厲害,頭也疼得厲害。
鐘曉宜下了車,踉蹌了一步。
顧寒辰拉了一把鐘曉宜,鐘曉宜更是站不穩,整個人順勢地倒在了顧寒辰的身上。
顧寒辰猝不及防地懷中多了一個人,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鐘曉宜,就算我說你是我保姆的女兒,我也沒有說錯,你用得著這么報復我坐下來嗎?我傷還沒好全呢!”
鐘曉宜看在就在跟前的顧寒辰臉上流露出來的痛苦表情,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顧寒辰,扶著輪椅起身道:“我可能是淋雨吹了車里的冷空調發燒感冒了。”
顧寒辰才突然想起來,剛才路上似乎都是一路開著空調的。
顧寒辰狠狠瞪了司機一眼,“上車,我帶你去醫院!”
鐘曉宜搖頭道:“我上去洗個澡吃顆退燒藥就行。”
顧寒辰也沒有強求鐘曉宜去醫院。
鐘曉宜回到了房中,她就去了浴室里洗澡。
顧寒辰在鐘曉宜的房門外,覺得煩躁得厲害,他便給褚臨打去了一個電話:“你來我家一趟,陪我喝酒,我最近挺煩。”
褚臨:“你傷還沒好,隨時都有可能要頭孢消炎,怎么敢喝酒的。”
“最近不知道為什么,煩得很,這鬼天氣也是一天比一天悶熱,這種難熬的鬼天氣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過去。”
梅雨季節是江城最為難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