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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冷凝香思索之際,布衣禪堂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武喆進來一看,冷凝香和蕭勝不僅共處一室,蕭勝還衣衫不整。她倆同時望著自己,眼神中似乎還藏著些許心虛。冷凝香慌忙站起:“夫君……?”
蕭勝緊忙將裸露的上身遮好,起身抱拳以示尊重。
武喆見了這一幕,心里波瀾起伏,大受沖擊。他感覺全身都被一個綠色的光環普照,萬萬沒想到來得這么不巧。到底是該轉身離去,還是該暴打蕭勝,他一時間沒了主意。倘若裝作視若無睹,那蒙受背叛的同時,也縱容了兩人的不當關系。若因此與蕭勝動起口腳,未免顯得自己太過小氣。
可是,這種尷尬的現場,他無論如何也不能一語不發。他對冷凝香言道:“難怪!難怪你不讓我跟著,原來……”
冷凝香見他醋海翻波,顯然是誤會了。不等他把話說完,連忙辯解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和蕭副將正在商討事情……”
“商討事情?什么事不能回宮再談?還得避人耳目,躲到男人止步的皇家女寺來談?若不是你和青玉師太的事鬧得滿城風雨,我做夢也不會想到你會跑到這里來。你離開當晚,我冒雨找遍了整個皇宮,可你卻在這里和蕭勝私通!”武喆的醋意,恰恰證明了他對冷凝香的愛意。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這種赤裸裸的背叛,
蕭勝言道:“武掌門?你真的誤會了,冷丞相是來幫我上藥的!”
武喆荒誕的一笑:“哈哈!上藥?——有事求菩薩,有病看郎中!這青云寺里菩薩,郎中應有盡有,何以躲在這里偷偷摸摸?一個衣衫不整,一個曖昧不明,叫我如何相信?”
“夫君?你不能這樣詆毀我,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蕭勝才剛到不久,他身上的傷是我造成的。我幫他敷藥,不過是出于對他的歉意……”
蕭勝見冷凝香不停地辯解,對冷凝香言道:“行了!不用跟這種小氣的男人解釋,他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們清者自清!”
武喆一聽這話,更是氣得火冒三丈:“蕭勝?你好大的膽子,勾引我的妻子還說我小氣?如果你的娘子,半夜三更在外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曖昧不清。換作是你,又當如何處置?”
武喆上綱上線,蕭勝也懶得辯解:“你這是在強詞奪理,根本不會有這種事發生!”言罷,他準備離開這個尷尬之地,起身欲奪門而去。
可武喆正擋在門口,他不想和武喆慪氣,用肩膀將武喆撞開,大步跨出了布衣禪堂……
武喆被他沖撞,再也不能容忍蕭勝的傲慢。瞪了一眼冷凝香,轉身追了出去。
冷凝香一看武喆的臉色,心覺不妙:‘糟了!武郎定是找蕭勝算賬去啦!——哎!真是一個比一個沖動!’想到這里,她不得不快步趕上,準備去阻止兩個男人的惡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