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曉覺得事情不妙,自己并無實戰(zhàn)經(jīng)驗,武哥又不在身邊……躊躇之間,竟然慌了神。
突然,文曉被阿牛緊緊抱住,閃到一邊,躲過了一刀,算是有驚無險。
“文曉,莫怕!我保護你!”
阿牛護花心切,語氣鏗鏘有力。‘愛的巨人’突然又化身成了‘愛的勇士’,讓文曉不得不感動。心想阿牛一介凡胎,卻肯為我舍命,這等情分,試問世間能有幾人?我不能讓他受到傷害。
愛的力量充斥著她的小宇宙,危機關(guān)頭,她無暇解釋。文曉毅然拿出妙趣生花筆,割破手腕……
‘嗆!’
筆上蓮花骨朵被鮮血沾染瞬間綻放,釋放了戰(zhàn)斗訊號。她生花筆一揮,凌空畫出了一道玄門,拉起阿牛的手,躍身而入。一個百里神行,跑到一片荒郊野地。氣喘吁吁地放開阿牛,捂住手腕處的傷口,大汗淋漓地側(cè)臥于地……
阿牛被這神奇的人生經(jīng)歷驚呆了!難以置信地快速打量著眼前這位‘陌生女子’,嚴肅的比對著她和文曉的不同之處,只見她
面如桃花發(fā)如雪,
眉似粉黛瞳似月。
櫻紅唇邊兩梨渦,
含苞玉齒吐芳澤。
緋玉雙頰蕩秋波,
晶亮花墊隱天閣。
膚如凝脂吹可破,
紅衣之下罩婀娜。
一時之間讓阿牛嗔目結(jié)舌,不知所措。也不知從何問起,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你!你是文曉嗎?東、東河莊文曉?你手腕流血了……你沒事吧?”
文曉嬌喘著回道“嗯!除了我還能有誰?流血無礙,剛剛一口氣跑了近百里,你說有沒有事?”
“神馬?一百里?這怎么可能?你驚嚇過渡了吧?”阿牛被她這百里神行嚇得下巴差點掉地上。
“沒有嚇到,……咳咳……不信你自己看看!”
話沒說幾句,天不作美,憑空下起了小雨。雨水淅淅瀝瀝打在兩人臉上,一陣冰涼刺骨讓阿牛頓時清醒許多,他見這荒郊地帶渺無人煙。下意識地將手舉起,擋在了文曉頭上,不想讓塵世的雨水玷污了他心中的圣潔。
雨越下越大,二人雨在中沉默,心頭相互揣摩……
“阿牛?想問什么便問吧?”阿牛所做之舉,文曉感動在心。
“嗯!起初是有問題想問,只是不知道從何問起!但是,現(xiàn)在不想問了!”阿牛從驚訝變?yōu)槔潇o,表情也不知是悲是喜。
文曉已經(jīng)做好了解釋的準備,不料阿牛卻不想問了,于是詫異的問道“為什么?”
阿牛跪在泥巴里,為文曉遮擋雨水,絲毫沒有顧及自己的狼狽,釋然地說“此一時來彼一時。你若想說,我可能早就知道了。我以為從小到大,我們之間是沒有秘密的,我自認為很了解你,但是我錯了!我連你的真面目都不知道,還信誓旦旦的對你表白。
如果不是剛剛的江洋大盜,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你是人是鬼。我并不在乎你是什么樣子,而我在乎的是你對我的隱瞞。”
文曉感覺到了他的失望。自己對阿牛的一切了如指掌,但轉(zhuǎn)世的奇遇卻對他隱瞞至今,還口
口聲聲說是阿牛的知己。立場互換,突然有種欺騙的罪惡感,讓她愧疚難當。
“阿牛?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事情說來話好長!我不是故意對你隱瞞什么,只是這些對你來說并不重要。”
“重要!怎么不重要?你在我心里最重要!”
阿牛的話,像喇叭一樣刺激著她的耳膜,為自己的愛情做著強調(diào)。阿牛看到文曉被這音量嚇了一跳,平復(fù)心情說道“好了!不用解釋了吧!我不會再問的,我沒事。不管你是人是鬼,我也還是那個喜歡你的阿牛!天變地變?nèi)f物變,你變他變我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