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丫鬟們進來送飯。
武沃盥過后,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凝香在旁斟著茶伺候著“哎呦!武郎你慢點吃,這樣心急怎能成事?你不要忘了,文姑娘進了清虛觀可是九死一生!就算你吃完了,我也不準你冒然前去送死!”
武覺得凝香說的有道理,沒摸清底細的確沒有把握。于是放慢進餐的速度,想了想,自我言語道“看來……清虛觀的道士很厲害,要報仇還得從長計議!”
“武郎?報不報仇的你也得慢慢吃,當心身體!再說,你既然知道那里兇險萬分,怎地還如此沖動,想著立刻去要人呢?我看,報仇的事容后再議!你先在家里呆著,等我省親回來再想辦法。反正那道觀又跑不了,何必急于一時呢?救耶羅同人的目的是要報仇,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況且同樣的目的,有多種可行途徑。武郎莫要心急!等我回來再議……”
武拉過她的手“凝香?有你真好!謝謝你的關心!”
冷凝香嫵媚的笑笑“武郎?我是你娘子,當然要為你著想嘍!只要你高興,我死也愿意!”
“你這般對我,我怎么可能讓你死呢?”
武聽了凝香的話,用過早膳,閑來無事,除了練功就剩睡覺了。
……
再說冷府賬房里的那位老漢,他按凝香的吩咐揣著手書,來到清虛觀“我要見清虛真人,有要事稟報!”
不一會兒,兩個道童開門,把老漢接了進去。穿過三層大殿,走進了最里面清虛真人的居所。老漢畢恭畢敬地將信箋遞給了道童,再由道童呈交給清虛真人。
那清虛真人接過那信箋,拆開來一看。見手書上有一列俊逸的字體夜闖清虛者匿于東城外十里株磐山田舍之內
清虛真人看訊問道“堂下送信者何人吶?”
“回觀主,我是清遠縣喬伊染坊的賬房管事左承志!”
清虛子瞇起眼睛看了看左承志“左承志?這消息可是你打探到的?”
“是的,觀內的三代弟子左承明是我胞弟,他不幸昨日被闖觀者打傷,我便追查元兇。有了消息特來稟告真人,還請真人為家弟雪恥。”
清虛子陰冷的口吻詢問“你手段不小啊?這么快就查到我要找的人了?”
“回稟真人,省府州縣軍需所用的布匹大多出自我喬伊染坊。多年下來,老漢不才,積攢了些官宦朋友!托各位朋黨才查到消息的!”
“甚好!你先回去,我自有主張!”
清虛子將左承志打發出了清虛觀,對在旁弟子說“給我叫卜慧、卜學、卜仁來見我!”
片刻后,由道童引進來三個道士,三人在清虛子面前叩拜道“師父?弟子等姍姍來遲,請師父見諒。”
清虛真人閉目凝神,沒有腔調的說道“那在逃的耶羅后人,如今在城東一家田舍里躲匿,你等速速去將其拿下,回來見我!”
三個人一聽,頓時面面相覷。都糾結著表情互相對視了一下,愁眉苦臉地說道“回稟師父,前幾日弟子為了追捕刀美美,曾到過那家田舍。里面不僅有刀美美,還有幾個耶羅同黨,想一并抓了交與師父。不料,事中卻意外出現個老婆子,此婦人甚是厲害。不僅打了我們,還說師父……”
“還說什么?……別吞吞吐吐!”清虛子見他們吱吱唔唔,厲聲問道。
卜慧接過話“那老太太甚是囂張,她說就算清虛子來了也得叫她一聲……奶奶……”
真人一聽‘騰’地站起身來,怒視卜慧“有這等事?你等可有虛言?”
卜慧嚇得急忙叩首道“弟子字字真言,句句實話。就算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誆騙師父呀!”
清虛子面色難看、怒氣衍生。不過畢竟閱歷不簡,精通世故。于是老成持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