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笑笑立即抗議道“你這哪里是求我們辦事?分明是威脅我們!”
公主開懷大笑,且供認不諱的講到“哈哈哈,沒錯!我就是威脅你們怎么樣?現(xiàn)在你們在我這西域前鋒營的禁宮里。我若不放你們,你們以為能安然無恙的從這里走出去嗎?”
武想了想她說的也是不爭的事實,自己寄人籬下,當然要看人臉色。好漢不吃眼前虧,和她爭執(zhí)下去萬一惹怒了她,事情反而不好解決。
“好!我答應(yīng)你。但是我們幫你抓人,卻不能隨意進城。如果你給我們通行文諜,讓我們可以及時來見你,這藥我就吃。否則耽誤了我拿解藥,你也別想抓到人!”
武的要求并不過分,通行文牒也不算是什么苛刻的條件。于是公主應(yīng)允道“好!我這就給你們通行令,一個月之內(nèi)在城里隨意進出。反正解藥只有我有,也不怕你們耍什么花樣兒。”
說完遞過藥丸,三人都服了下去,在侍衛(wèi)的緊密護送下離開了禁宮。出了宮,帶著塔坨后人在城里找了個客棧,李笑笑去請了大夫……
“大哥?我們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去抓那兩個劫囚的再回來換解藥,這能來得及嗎?”
“先管不了那么多了。塔坨兄弟一旦醒過來,我們就三個人了,做事倒是方便些。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可以在城里自由通行,下一步得趕快找出靈珠所指的位置。別白跑這一趟,只要尋得寶物,我們就立刻回去抓拿賊人。好在我知道那巫老太出沒的地方。”
翌日,塔坨后人醒來,李笑笑見他恢復(fù)了意識,高興地說“你終于醒了?是我倆救了你。”
塔坨望著他倆一語不發(fā)。李笑笑感覺他并不友善,而武試圖打破他心里的戒備。
“你就是塔坨傳人吧?兄弟?請不要害怕。我是大明朝的武,和你一樣,也是耶羅族的,前世是戰(zhàn)炙的宇文熾;旁邊這位剛剛和你說話的叫李笑笑,前世是九摩的秦百川。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見外。”
塔坨一聽是同門弟兄,這才放下戒心,自我介紹道“我叫譚思聰,前世是塔坨的端木清河。”
李笑笑問道“譚大哥?你怎么會被抓來這里的?”
端木清河解釋道“我今生是大明邊塞的牧羊人,去年偶在放牧?xí)r進了古墓。轉(zhuǎn)世后,我就按我前世的指引去尋找同族。可天下之大,人海茫茫,去哪里找也不知道。我于是就想從離家近的地方找起,先是去了大漠。在大漠四處打聽,不料被冥輪法王的爪牙抓了。
在那兒被關(guān)了數(shù)月,后來被一個婦人所救。這婦人是滄瀾的公主水依冉所生。多年前大漠和滄瀾聯(lián)姻時,滄瀾的公主水依冉嫁了過去。為大漠的王爺生陸續(xù)了兩個女兒,大女兒叫薩仁瀾月,小女兒叫薩仁滄水。而救我的便是她的小女兒薩仁滄水。”
“那大女兒呢?”李笑笑接著問道。
“大女兒薩仁瀾月,據(jù)說也和母親的命運一樣。大漠為了拉攏釋迦,又把大女兒作為獻禮,獻給了釋迦部落。和釋迦聯(lián)姻后,兩部落走動甚是頻繁。可這兩個滄瀾的遺珠,均過著整天被辱罵毆打的日子,苦不堪言。她們也始終沒有忘記他娘的遺訓(xùn),期盼著早日脫離大漠和釋迦的管制。”
武問道“那塔坨兄
后來又是怎么被抓到這里來的呢?”
“我被小女兒救了之后,大漠開始四處追捕。因為救我的是滄瀾后人,我就想往滄瀾跑也許會安全,所以我便跑去了滄瀾。
另外也是想讓滄瀾的領(lǐng)主知道這兩個公主受難的事。而我也就自然能夠順便得到滄瀾族的庇護,等待機遇和你們相聚。
可到了那里才知道,如今的滄瀾早已被冥輪法王掌握了。到處都是頭陀,狼兵。
我為避免節(jié)外生枝,也沒來得及尋找滄瀾的后裔。就匆匆又趕往梵竺,在梵竺碰到了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