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道士的頭上立刻血噴,痛的他們不得不捂住頭,佯裝抵御實則畏縮地往后退著。
四人一路從階梯之下打上了宮宇門前,打得那些小弟子滾的滾、爬的爬,不得不跑進宮內(nèi)求援。幾人乘勝追擊,剛要打進宮宇……
“呵哈哈哈哈!”
黃粱帶著一群道賊眉鼠眼的小士從云雀宮里走了出來“你們終于來了!我等你們等的早已沒耐心了!怎么樣?這游戲好玩么?我還以為你們傻到一輩子也找不到了。呵哈哈哈哈!”
他笑的是如此開心,把武氣得火冒三尺“少廢話!我娘子在哪兒?”
“臭小子?你三番五次壞我好事,屠殺我部眾、毀壞我洞府、抓我去西域、現(xiàn)在跑來跟我要娘子?你覺得有那么容易么?你拿什么來求我?”
李笑笑朝黃梁一棍子砸來“不交人就看棍!”
黃梁見他棍風(fēng)疾勁,可是心里依然泰然自若,似乎毫無畏懼的背過手去。
果然,李笑笑的棍子剛到黃梁頭頂卻被武中途打斷……
武抓著李笑笑的霹靂棍,不情愿的說道“三弟?不要沖動!你嫂子還在他手上……”
李笑笑心不甘情不愿的短嘆一聲,撤回了武力。‘鏜’一下將棍子扎進了腳下的方磚,以宣泄自己的不爽。
黃梁見他們這副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的憋屈樣兒,心里就一陣舒爽。忍不住開懷大笑“啊哈哈哈哈!你們還沒忘記那娘倆在我手里。”
武的心切當(dāng)然是比所有人都更加濃烈的,他早已沒有了耐性,激動的打斷黃梁的話語,大聲問道“黃梁?不要廢話!我妻兒怎么樣?你要怎樣才肯交人?”
武越是激動,黃梁就越是平衡“呵哈哈哈哈,那得看我心情!要不,先從我胯下鉆過去,看我心情如何?”
黃梁的語氣陰陽怪氣,很是惹人不快,仗著自己手握人質(zhì),肆意的踐踏武的自尊。似乎想把所有的怨氣都化成羞辱武的手段,慢慢的實踐到武身上……
“二哥?不能啊!男兒膝下有黃金,況且你不能認(rèn)輸!他分明是欺負(fù)你!”
李笑笑的勸阻純屬廢話一句,武豈會不知道黃梁的卑鄙用心?但里面受苦的不是他們的妻兒,所以他們根本無法完全理解自己想救冷凝香的心情,更不能體會一個即將做爹爹的心理。
李笑笑的言語縱然是好意,但是此刻如果不低下自認(rèn)為高貴的頭,那么被踐踏的可能不僅僅是自己的尊嚴(yán)而已。比起冷凝香
母子的性命,一切面子都是浮云……
武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之辱他日必贖。我的妻子我不能不救,我的孩子我更不能不救!我武絕對不能像自己爹爹(武大壯)一樣不負(fù)責(zé)任,在妻兒受苦的時候還裝作視若無睹。想到這里,他打定主意,咬咬牙妥協(xié)了……
“好!我鉆!”
說完就跪在地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從黃梁的胯下鉆了過去。
黃梁高高在上的臉龐,俯視著襠下敗將,心里總算有點成就感了,但是意猶未盡地說“嗯!再喊三聲黃爺爺!”
武此刻心里已經(jīng)是滿山柴草,恨不得立刻點燃,強烈的爆發(fā)。有種想瘋狂殺戮的沖動。可是,他不能,不得不委曲求全地說“黃爺爺!黃爺爺!黃爺爺!”
李笑笑和端木清河在一旁看得真切,都為武憋著一肚子氣。人的性格都有差異,但是武為了妻兒的所作所為并不是所有大明男子都做得出來的。這一點身為女人的達木提卻深有體會。比起對中原男人的欽佩,感受更深的是覺得他們可憐。如果換做是西域的男人,他們寧肯放棄女人的性命,也是要保住男人的尊嚴(yán)的。她呆立在一旁,默默感受著這一切……
愛莫能助的端木清河,也不知道武的妥協(xié)是錯是對!只能察言觀色,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