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府衙的公堂后轉,知府大人帶著凝香來到后堂之內。冷凝香尾隨大人一路轉來,不停的巡視著周圍的環境。當她正式進入后堂的一剎那,她終于明白了為什么百姓都那么擁戴他。
只見后堂里只有一套紅木桌椅,和一個掛著蚊帳的床榻。看那桌子上的一摞摞雜亂堆放的文書便知,這里是平日休堂時,知府和僚佐們討論和休憩的地方。除了這兩樣家具的陳設稍顯格調以外,整個屋子可謂是空空如也,堪得上兩袖清風!
‘等等那是什么?’冷凝香往北墻上看去,只見墻上掛著一柄尚方寶劍。‘寶劍’只是皇上御賜的信物而已,本不足為奇。可是寶劍的背后映襯的一副畫,卻讓冷凝香不得不擦亮了眼睛,多瞄了幾眼……
‘怎么會是她?……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凝香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回過神來繼續演戲。畢竟此來的目的是要救出蔡虎南和陸文昌。她依舊裝成一副受害者的委屈模樣,等待著知府大人取證。
知府大人說到
武冷氏?此地已無閑雜人等,你可以亮出你的證據了!
冷凝香一看時機到了,早有預謀的往前邁了幾步,開始寬衣解帶……
知府大人怎么也沒想到,她會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是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做這樣的舉動,沒等凝香解開第二個盤花扣子,知府大人便打斷道
武冷氏?你這是作何?
冷凝香見他一臉的尷尬,在女人面前略顯生澀。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回稟大人,我相公虐我的證據就在我身上,我身上的傷就是最有力的證據。所以在公堂之上,當著眾目睽睽,民女實在不敢亮出傷疤。可是臨安城的百姓們都稱頌大人,說大人是個為民做主的父母官。在大人面前寬衣等同于在父母面前寬衣……
那位年輕知府了解了她的情況,并從她口中得知自己的功績,在百姓眼里還是受到肯定的,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欣慰。但是畢竟男女有別,再怎么于公于私,也不好查驗女子的身體。可反而言之……若要定她相公的罪,還真得有確鑿的證據,否則一旦草率結案,可能會冤枉了好人。為官半載,第一次遇到這種案子。一時間自己也也沒了主意……
冷凝香用微不可察的目光監視著他的表情,從他的微表情里猜測著他內心的活動。眨眼之間,她已經輕解羅裳,裸露出白皙的肩頭……
知府大人此時依舊不知所措,剛想喊‘來人!’,冷凝香就捂著太陽穴,‘哎呀’一聲昏倒在地……
而這一聲‘哎呀’有兩個含義第一個是為了告訴外面等候等待發落的武,事情已經得逞,讓他進行下一環節;第二個含義是要讓知府大人從呆滯中醒來……
而年少的知府只是從書本上學到了一些仁義道德,卻絲毫不懂得江湖險惡。聽到冷凝香‘哎呀’一聲倒下,自己的仁義之心迫使他下意識的去抱住了她,以免她摔在地上引起更大的麻煩……
他生平第一次抱著一個冷艷幽香的美人,心里的緊張感無以言表。可是古人說‘君子’就該坐懷不亂,我既然想要做個清正廉潔的好官,就該把持住自己的操守,克制住自己的邪念。他把冷凝香抱起,吃力的扭過腰身,將她放到了自己那個臨時休息的床榻之上。
突然,后面傳來一陣爭吵……武一掌一個撥開那個師爺和他身邊的衙役,大步踏進了后堂。見到這趕巧的一幕,用捉賊的口吻指著知府大人罵道
哦
!原來……原來知府大人是個人面獸心,貪圖女色的畜生!
知府大人剛要幫冷凝香系上口子,以免她著涼。沒想到這一舉動正巧讓武抓了個正著。他嚇得立即轉過身爭辯道
不要胡言!我只是見她暈倒,好心把他放到床上,怕他著涼……
武根本不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