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炎一向高冷,聽哈日瑪赤這么一說,他立即對哈日產生了一種漠視“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夏侯炎背過手將頭扭到一邊否認道。
哈日瑪赤看到他那冷酷陰險的表情,更加確定了他就是搶走三套秘術的人。沒想到他竟然死不承認,當下就看清了他的為人“你有本事做,卻沒膽量承認。算什么英雄?”
冥倫為了不把事情鬧大,左右逢迎道“哈日兄?我相信夏侯魔君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夏侯魔君?我義兄一定是認錯人了。他一向如此耿直,還望魔君不要往心里去。今日是我冥倫最開心的日子,看在我的面子上,將過去的事暫且放一放。”說完,又給哈日瑪赤斟了一杯酒,對他言道“義兄?你來的正好,如今大漠正被西域圍攻。咱們干了這碗出征酒,預祝我們此次金臨之戰旗開得勝!”
……
金臨城,一個富庶的省城。由于這里滿地的金石,又被譽為金石之都。形態各異的建筑臨街而立,它們都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外面鑲滿了金屬或頑石,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視覺沖擊。
大架的馬車載著金石川流不息,來往的商賈絡繹不絕。因此,金臨城內客棧、酒肆、煙花柳巷隨處可見。這都為百姓帶來了不少的收益。
武霜兒和南鈺前日便派幾名士兵偽裝成商賈,進程勘查城內守軍以及地形。得到的消息是金臨城外圍銅墻鐵壁,里面約有五萬守軍,且裝備精良,物資充沛。總而言之是個易守難攻之地。
武霜兒依舊自信滿滿,而南鈺吃了一次大虧,加上皇上的信函里告誡過自己。因此一改前態,也學著開始謹慎起來。
“南鈺?你膽子也太小了。就算金臨城是鐵打的,那又怎么樣?我就不信我們拿不下它。明日開始我就讓將士分批化妝成商旅,屆時里應外合打它個措手不及!”
南鈺言道“霜兒?金臨可不是烏托城,更不是達坦城。里面有將近五萬的守軍。再說那城池易守難攻,一不小心我們就會軍覆沒的!”
“那你說怎么辦?我們現在一直在以戰養戰。后方達坦城里的屯糧最多能維持半月。半月之內若拿不下金臨,西域將面臨人困馬乏,軍心渙散的危及。”
南鈺知道武霜兒也有她的道理,可是冒險的結果只會輸的更慘。這一點自己已經充分領略過了。于是堅持說道“我看,不如我們派人去求助于皇上或者賀少保。此等大事我是真的不敢擅自做主!”
武霜兒見他一副慫相,暗暗罵道“一個男人,竟然膽小如鼠。真沒出息!”
她小聲的嘀咕,卻一字不落的被南鈺聽了進去“霜兒?你說誰膽小如鼠?我膽小就不會陪你上陣殺敵了!你知道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嗎?我都是為了你!”南鈺一激動,嗓門大如雷音……
武霜兒見他過分激動,一邊恨自己我真該死,罵就在心里罵一罵好啦!
為何要罵出聲音呢?咦?他說的‘為了我’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喜歡我?
霜兒小心翼翼的湊到南鈺背后,搖頭晃腦的察言觀色,見他背對著自己生起了悶氣,輕生問道“喂?‘小心眼兒’?你生氣啦?”
南鈺悶聲不語……
“南鈺?我知道你夠義氣!我也很感激你這次能陪我一起……,可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你……”
南鈺一直豎著耳朵聽著,可是一聽她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立刻板不住了,轉身問道“什么?你你你有喜歡的人了?”
武霜兒點點頭,抱歉的說道“嗯,可惜……不是你!”
這話說得南鈺的心碎了一地,他像是一個被掏空了的軀殼,眼神空洞的四處掃射。心中有種說不出的苦澀,但更多的是對那人的好奇,于是提起精神問道“他是誰?告訴我,你喜歡的是誰?”
武霜兒